四周是冰冷的墙壁,此时江鹤白还是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警察会忽然来到他的家,然后直接对他进行抓捕,说什么他就是上午案子的凶手。

至于为什么是凶手,那个小队长说,江鹤白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想要杀人,但是没有成功,所以证据呢?

江鹤白如是反驳道。

然后那个叫宋士平的组长,就命令那些警察去搜他的小家,搜出来一件带血的衣服。

至于那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怎么来的,江鹤白根本不知道。

综上所述,江鹤白觉得自己被陷害了。

老头才刚提醒,危险就来了,还真是及时。

现在身上的一切东西,都被没收了。

好在警察局不会随便动他的东西,尽管江鹤白现在是被认定的杀人凶手。

江鹤白一个人坐在铁质的椅子上,双手被锁在了面前的平台上,再往前面是一张大桌子,是用来审讯的人坐的。

江鹤白歪过头看着左侧空白的墙壁,不是白灰,那么这面的另一面,就是镜子了,可以看见里面。

江鹤白曾经在刑侦队看见过这样的,不过没想到这一次他自己倒是坐进来了。

表面上波澜不惊,江鹤白的脑袋里却在不断的运转,究竟,究竟是那里出现了问题,谁要陷害他?

都已经这样,江鹤白还不能发现,就是傻子了。

家里根本没有出现过入室的痕迹,如果真的有人,小黑小黄和梨花也会给他一点提示,但那时没有。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陷害他,而且他身上也没什么值得陷害的。

老头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中,和尸香油的事情串连在一起,江鹤白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余祥凯之所以会不知道尸香油的来历,是因为有人让他忘记了那个人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老头让江鹤白小心一点,因为他得罪了这件事情背后的人。

想到那些尸体出现在老槐树的下面,会不会是那个人有意而为之。

而让那个人对江鹤白下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江鹤白打乱了他的某些计划。

“咔嚓”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宋士平和一个年轻的女性警官走了进来,共同坐在了面前的两把椅子上。

“姓名。”

“江鹤白。”

“性别。”

江鹤白看了看自己的身下,深吸一口吸,笑着看着宋士平问道,“我需要脱下裤子然后确认一下吗?”

宋士平沉默了一下,也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年龄二十一岁,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鹤白向后靠去,丝毫不慌的回答道,“我该知道什么?难道我还能杀人了?”

坐在宋士平旁边的女警官肤如凝脂,齿如瓠犀,眉如弯月,冷若冰霜的看着江鹤白,眼底带着深深的厌恶,仿佛面前的是什么脏东西。

江鹤白看了一眼,就不在将目光放在女警官的身上。

“哦,看来我是杀人了。”结合那个从自己家中搜出来的带血的衣服,和现在问完话开始沉默的宋士平,江鹤白肯定的说道。

站在审讯室外观察的警员,见到如此淡定的画面,也都是一脸惊讶。

“我问你,今年的五月十三号,你在哪里?”

五月十三号?江鹤白回忆了一下,有些恍然大悟,看来背后的人已经将他的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五月十三号前后那段时间,江鹤白亲自去了一趟远山拜访一位道长,不过去的时候那个道长并不在,而是外出云游,无奈江鹤白只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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