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你们便来了。”
“沈将军怎么会知道我们就在附近?”
“如果连你们两个年轻人的心思我都猜不透的话,又怎么能配的上这孤狼的称号。”
“沈将军叫我们来,所谓何事。”
“把你们离开军营之后的事情,都和我说一遍。”
顾云丛和怜红艳便将当日的事情悉数和沈重阳说了一遍,沈重阳听后,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
“当时你们在白虹山庄,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
“当时最大的异常,应该便是在张爷的尸体下方,用手盖着一个陆字。”
“陆?”
“对,可我们也觉得奇怪,如果陆婉儿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么她怎么会在现场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如果她不是凶手的话,那么真凶明明留下了陆字来栽赃她,却又为什么要画蛇添足的回来将上官大人和这里的守军统统杀掉。”
“以陆婉儿的修为,如果她真的想做的话,能否做到这般地步?”
“以她的修为,白虹山庄的人她或许还能杀的了,可是这些守军,她绝不可能做到。”
“我也觉得奇怪,这白虹山庄中人的尸体上,多少还有些其他部位的伤口,并没有像以前的案子一样,干脆利落的一剑封喉,这说明凶手没有那个实力做的和之前一样完美。可这又怎么解释后面这些装备更加精良的守军,反而死的时候却都只有一道剑伤呢?”
“白虹山庄的血案,和后来上官大人的案子,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我也只是有此怀疑罢了。”
“大人不怀疑我们?”
“不怀疑。”
“为什么?”
“因为太明显了,军营之中那么多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发,然后所有人都死了,就只有你们两个消失不见,这不是明摆着在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是你们做的么?如果不怕暴露的话,那你们又何必自己调查自己来欲盖弥彰呢?”
沈重阳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过,眼下我相信不相信你们已经不重要了,甚至明将军相信不相信你们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整个北周朝廷都觉得你们就是凶手,希望能够抓到你们二人,给上官大人一个交代。”
“上官大人真的死了么?”
“嗯,就在回军营的路上,随行之人无一幸免,在他的马车里面,还留下了一朵蔷薇花。”
“我们虽未杀上官大人,可他却也是因我们而死……”
“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他是因为自己通判的身份才死的,他若不是通判,便不会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也就不会死了。我们这些军人,看惯了生死,你不用说这些话来宽慰我些什么。
我之所以把你们二人叫来,不是为了告诉你们我相信你们不是凶手,因为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意义,我叫你们来,只是想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稳婆姐妹的死是因为他们和齐家有关,白虹山庄的人是因为他们可能在稳婆家里见到了凶手,可是上官清青峰呢?他和这些守军的死,又是为了什么?”
“那日我们除了看到了这个陆字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从我进入山庄之中对周围的观察来看,除了多了一些守军的尸体只之外,这里和之前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们在这里等我片刻。”说完,沈重阳便打开门自行走了出去,并在门口和看守的军士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去,违者格杀勿论。”
两人在屋内等了一会之后,沈重阳才推开门走了进来,对着二人说道:“那个字不见了。”
“什么?”
“有谁知道你们的行踪?或者说,在来到我的大营之前,你们还见过谁?”
“我们确切的行踪,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也罢,想好了,你们再来告诉我吧……时间不早了,全国诛杀令一旦下了,我也保不了你们,所以你们快走吧。”
“我们这样出去,会不会牵连到沈将军?”
“谁让你们从大门走了,你将我身后这面墙打穿,顺着面前的路一直走便是后门,这条线上我刻意将守卫做的薄弱了一些,只要你够快的话,完全可以平安的出去。记住,决不能伤到我的兄弟们。”
“那是自然。”
说罢,顾云丛一掌便将沈重阳身后的墙壁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然后便拉着怜红艳跑出了房屋,御剑飞天飞到了山庄之外。
眼看后边没有人追来,两人便在一处偏僻的庙宇当中歇息了下来。
“我们在到军营之前,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你的师父,另一个是陆婉儿。”
“所以,是他们之一时刻关注着我们的行程么?”
“上官青峰的死,我们想不到任何的动机,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已经知道朝廷还没有怀疑我们,所想借这件事来将我们推上绝路。”
“那个陆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写,又为什么要把它擦掉?”
“或许我们可以当面问问你的那位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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