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珏脸色黑如锅底,别说宫人,就连备受宠爱的苏暮卿都大气不敢出,生怕牵连受责。
偏偏“始作俑者”苏暮言浑然不觉,甚至还不知死活地反问了一句,“皇上,您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
满腔怒火在司徒珏心底乱涌,偏偏有火发不出。
不写,总有出尔反尔的嫌疑,说出去难免贻笑大方写吧……这种承诺,怎么能给?
可苏暮言那眼眶含泪的模样,若拿不到圣旨,必定会继续哭闹。
他一点儿都不想再看到这个蠢女人!
为了让苏暮言在自己面前消失,司徒珏提笔写下几个字。
“多谢皇上。”苏暮言破涕为笑,一脸感恩戴德的模样,“有了这道旨意,王爷就能安心养伤,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担惊受怕?
对这个完全不该用在司徒乾身上的词,司徒珏原是不信的,可见苏暮言说的信誓旦旦,心里不免也泛起几分疑惑,“九皇叔的伤,很严重么?”
“伤没有很严重,但毒很严重。”苏暮言一边小心翼翼把圣旨收好,一边撇嘴道:“王府里有个很厉害的大夫,正在想法子给王爷解毒,想来很快就能好了。”
苏暮言抛出这个话题,意在试探司徒珏除了纱布之外,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动手脚,果然,听到“解毒”二字,司徒珏神色微微一变,旋即笑道:“既然无碍,朕就放心了。”
解毒?
那毒本就无解,他倒要看看司徒乾有多大的本事。
想到此节,司徒珏心情更好了些,抬眸,就见苏暮言一脸痴相地偷偷看着他。
这丫头果然还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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