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
既然都要动手,为何还怕那铃铛?
一进去,就见城主、文临同另外一个青衣男子正在说话,那青衣男子手里正拿着先前城主戴过的嵌着广域珠的那顶冠。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动作,只有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声。
“来了啊。”那青衣男子说。
城主道:“国师,你要他们来这儿干什么?”
玄星冷笑一声,手中灵光微闪,国师脸色一变,立马甩出个钟鼎模样的东西罩在屋子中间,像是将屋里同屋外隔绝了开来。
朝阳一惊,瞧着国师的模样,他也怕屋顶那铃。
那钟一罩,玄星便放开了手,一招接着一招攻去。
朝阳也迅速跑到城主身边,那城主见了,神色一慌,连忙将广域珠的那顶冠扔向文临,“文临,接着!”
朝阳动作一顿,有些疑心,城主为何会知道她是来取广域珠的?
不过当下却也没有时间让她多想,她伸手想从文临手里夺走广域珠,却不料让人十分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文临直接将那冠高高一抛,直直得落向朝阳怀中。
朝阳被突然而来的冠砸得一蒙,也容不得她多想,对玄星喊道:“走了!”
玄星闻言立即后退,脚抵住门口,双手虚张,淡金色的灵光自他周身迅速闪起,他双手结印,脚下微动,随即大喝一声:“封!”
一道法印自那国师脚下出现,将他锁在了阵法中。
玄星冷冷地看了那城主一眼,手一抓,将文临也带走了。
几人马不停蹄地出了城主府,直往城门口走去。
这一路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暗了下来。
走在路上,朝阳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这儿的一切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
随着雨越下越大,街道上的摊贩们都渐渐收摊回家,朝阳跟着玄星一路疾行,路过昨日吃饭的地方时,猛然知道了那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因为昨日吃饭时,她向邻桌打听了这广域城内的事情,然而匆匆一瞥间,那邻桌今日也坐在同样的位置,吃着同样的菜。
朝阳脚步一顿,觉得这广域城有些奇怪。这个奇怪并不是指同蓬莱、桃源这样的隐匿在世间,自有自己的规矩和法度,也有这自己生活的习性。
这广域城的奇怪是说不上来的,总觉着处处不对劲,但要仔细观察起来,又觉着没有哪处不对劲。
“那人昨日是不是见过?”见玄星回头,朝阳指着昨日那邻桌道。
玄星顺着她的手望过去,眉头一皱,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时文临说话了:“我的父亲还在成公府,我不能走。”
朝阳这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个人,也想起来方才文临给她扔广域珠的事情。
于是她问道:“你为何帮我?”
不对,朝阳又换了个问题:“你从何处知道我要取广域珠的?”
文临浅浅一笑,道:“本就是你的东西,不过是还与你罢了。”
朝阳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偏他也不多解释,只道:“家父在府上候着,国师不会进成公府,二位若不嫌弃,先去成公府上坐坐。”
不只广域城,连这文临都透着一股子古怪。朝阳瞥一眼玄星,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玄星思索片刻,道:“走吧。”
文临淡淡点头,率先在前面引路了。
文成公府不远,与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仅隔一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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