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公子,可有什么想问的?”

广识环节,其实就是让阁内的来宾向花魁提问。

听说这花魁被训练的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见闻广博,不光光只是拥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琴棋书画,吟诗作对那也是样样精通。

正因为如此,闭月阁的花魁,才会如此的抢手。

葛辛成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

这是自然。

毕竟,刚才他把一个装着窃听器的酒壶,放在了楼上的豪华包厢之中。

而那个包厢里的人,一个是波斯国的董事,一个是……东方涧。

对于波斯国的董事,布尔科玛,葛辛成倒没什么害怕的。

毕竟对方是一个外国人,就算在波斯国权势滔天,还能管得了他这个季宋工部侍郎的儿子了?

但是对于东方涧,葛辛成那就是忌惮得很了。

别说他的父亲东方玉朔了,就算是他哥哥东方峰,葛辛成一家都是惹不起的。

虽说在朝廷的规制中,葛辛成他老爷子还要闭东方峰高上半品。

可是,架不住人家东方峰官小关系大啊!

要真真儿说起来,葛一鸿现在还要巴结着东方峰才能有口饭吃呢!

若是让东方涧知道,他葛辛成竟然在他和布尔科玛谈话的时候,放了一枚窃听器在其中。

那他葛辛成可能就没什么活路了……

“苏……爷……”

葛辛成脸色煞白:“我……我能有什么问的?”

“唉,葛公子,你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苏泽盯着葛辛成,道:“怎么我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呢?”

你他妈的还问我?不都是你给我惹出来的事?

葛辛成心里那可是有苦说不出啊。

东方涧以及东方家族,他葛辛成惹不起。

但是身边这个活阎王苏泽,他就能惹得起了?

一边是在季宋拥有着庞大关系网,能够一手遮天的季宋第一家族。

一边是和皇帝关系密切,而且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闲下来的活阎王。

妈的妈我的姥姥!老子命怎么这么苦呢?我就是想见见美人儿,这也有错吗?

葛辛成想着,对着苏泽欲哭无泪:“苏爷……您可就别拿我开涮了,您可知道要是让东方涧知道我刚才干的事情,我可就不是舒不舒服的事情了!那可是得掉脑袋的!”

“哦!”

苏泽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件事啊?也对,毕竟你家老爷子都要听命于他大哥东方峰,要是让他知道,你竟然偷听了他们正在密谋谋朝篡位的大事,你铁定活不成了!”

“不是……爷爷!”

苏泽一说完,便瞧见葛辛成那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怎么了?”

苏泽笑了笑:“东方涧和波斯国董事,就是在商量着谋反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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