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诊出丞相中的是允定散,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解这药。

而且只要一日不解,容凉就不能动!

御医一鼓作气跪下,战战兢兢“回,回皇上,丞相中的这药臣……臣解不了”御医颤音都要出来了。

皇上的脸色很吓人!

“你说什么?解不了?”

御医瞬间跪地,“皇上饶命!”

谁知道皇上忽然笑了,“阿凉,你这回可把人家姑娘给惹急了。”

“行了,你下去吧!”面对御医,他恢复了严肃。

太医谢天谢地,拎起匣子跑了出去。

元奕寒只好微服扛过容凉往苏吟婳那去。

他在东边墙头把容凉丢下去,自己跳下去。

暗处的影卫一月唏嘘,皇帝真是任性,敢这么摔主子。

半夜三更,人已经休息了。

元奕寒不知道苏吟婳住哪里,把容凉立在原地,到处去找。

在东西厢房都找过一遍后,他摸到了主屋。

苏吟婳住在东边的卧房,他轻轻推开门,轻手轻脚走到床前,拨开青纱帐子,

谁知床上的人一跃而起,直向他攻来。

元奕寒挡住她的手,反手握住,苏吟婳提脚将他踹开,从一旁扯过衣裳披着。

刚才就只穿了寝衣。

“你是谁?”她当然认得他,但是开场白少不了。

“你倒是睡得香,”

他把容凉扛进来,“看看你干的好事!”

苏吟婳眯眼,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是,我也觉得是好事!”

谁让他自己多事来惹她的。

“给我解药。”

“你也说是好事,我为什么要解开,

还有,你又是谁,刚才那人无缘无故跟着我才被我下的药,

你呢?他的朋友吗?

简直就是两个登徒浪子,半夜三更闯人闺房,不要脸!”

元奕寒:?!

“你……”他能怎么说,还不是容凉惹的人家,现在连累他被人说成登徒浪子。

但是现在他有求于她。

“怎么样才能给我解药?”

苏吟婳心疑,不会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吧?

苏吟婳假装高冷地比着五个手指头。

元奕寒,“五………”

“五千两”

“五千!你!”

容凉值这么多钱吗?

“我可没有随身带这么多银子的习惯。不能少点?”

“不行。那等你有银子了再来找我吧,慢走不送。”

容凉已经气得快要冲破药力了,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元奕寒挥挥手,一月从暗处现身,“公子”

他不能暴露元奕寒的身份,虽然苏吟婳已经知道元奕寒的身份。

“你回去拿五千两来。”

“是”他是容凉的影卫,但现在只能听从元奕寒的指挥。

元奕寒看向苏吟婳,她狂傲回视他。

元奕寒只希望她不要耍什么花招,毕竟其实是容凉先上前惹人家的,他们比较心虚。

一月回去拿了容凉的五千两返回来就看见元奕寒和苏吟婳两个人在对视,中间好像有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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