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最多是愚蠢了一点,对他们实际意义上的伤害,其实没有铸成。
虽然更多的是格外喜欢为难顾情长,顾情长也没有真正的受过什么重伤,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
秦酒这样的人,不值得他们花费时间去对付,自己就能将自己作死。
不过,这是之前对秦酒的印象。
从能跟上他们去半弯山而不动声色时候,秦忌就没觉得秦酒还是原来的秦酒。
“那不然呢?”
顾情长反问。
荣淮西、秦肆、秦酒,任何一个人,他都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秦忌也想到了这一层,没有说话,转移了话题,“你有没有觉得,自从上次,你将她的脑袋开瓢之后,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细细数来,跟喻岚叫板,跟秦霖远叫板,讽刺她那个白莲花姐姐
转而向你示好,不为难咱们这些养子了,你说她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秦酒了?”顾情长不客气的嗤笑。
他承认秦酒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至少以前的秦酒高高在上的姿态,她没有。
可是他始终相信,一个人本性难改。
秦酒就算变成一朵花,也改变不了她就是个蠢材的事实,万一所有事情都是凑巧呢?
在说,“我没有给她脑子开瓢,那一次,她得逞了,废掉的就是我的手。”
秦忌,“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还手不是吗?秦霖远一直在后面盯着我们,咱们每一步都走得举步维艰。”
“所以我才推了她一把,只是没想到……”
秦忌闻言,笑,“只是没想到,成就了现在的秦酒,不管怎么说,我对现在的这个秦酒,很看好。来看书吧laika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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