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如名宿所料来了客人,沈之遥来的时候越盈正阻止想要练武的名宿“公子的伤势还没好,怎么可以练武!”名宿看着木息“咱们什么时候多了个管家婆?”,沈之遥见此情景不由调侃道“苏名的伤势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都能练武了?”名宿转过身“见过副帮主,副帮主怎么来了?”沈之遥走近“我来看看你,上次之事多亏了苏名已死相救,在下感激不尽!”“保护副帮主的安危是做属下的职责,副帮主何须言谢?”沈之遥拍着名宿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名宿看着沈之遥“副帮主这边请!”
来到书房,越盈各每人倒过一杯茶便退了出去,沈之遥看着越盈关上门“这就是上次虎子说的丫头,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苏名好福气!不过,我听属下说这个丫头原来是江南季府家的丫头,不知苏名是如何认识她的?”名宿心里微惊,沈之遥果然是谨慎之人,连他身边的一个丫头都去查证,他看着沈之遥平静的回答“不过是流落江南时偶然遇到这个丫头,为她所救所以……”“原来如此!苏名倒是个懂得感恩之人!”名宿微低头,沈之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慢慢道“最近谢老堂主隐退,他的位置暂时就由苏名来坐吧!”名宿装作受宠若惊道“这…谢副帮主!”沈之遥拍拍他的肩膀,不知是否巧合沈之遥拍的正是名宿受伤的肩膀“不要让我失望!”名宿忍痛感激道“苏名定不负副帮主期望!”沈之遥收回手,对他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沈之遥走后,胡龙胡虎就过来了,说是为他庆祝,于是他们一行又去了酒楼,折腾到晚上才会,名宿依旧是被木息扶着回来的,越盈闻着名宿一身的酒味微皱眉,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木息将他放到床上时默默端过水给他擦脸,木息放下名宿边退了出去,出了院子便隐身往南而去,越盈擦干名宿的脸和手,看了一眼他的肩膀,拿过药和剪刀走近床边,她拉开名宿的衣服果然看到纱布上隐隐的血迹,她皱了一下眉拿出剪刀剪开纱布,她拿出手帕将伤口上的血迹擦干,擦完看了一眼名宿的脸见他没有什么表情才放心的继续将药粉撒到伤口上,名宿这时微睁开眼看着正低头望伤口上撒药的越盈,房间微弱的灯光照到她的侧脸上,为其镀上暖暖的一层光晕,名宿看着越盈觉得心里暖暖的,他想也许留着这个丫头是他做的最对的选择,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第二天名宿便到南帮去上任,新一代的右堂主正式上任,虽然现在还没有实际的管理权,但是已经算是进入了南帮内部,所以文律夜来的时候名宿也在迎接之列,不过看到文律夜还是让名宿吃了一惊,原本以为文律夜是一位威严狠辣有些年纪之人,见到他本人名宿才相信传言毕竟是传言。江湖传言文律夜杀人如麻,曾背叛前任南帮帮主才坐上这个位置,他带领南帮打败其他帮派最终成为这西北第一大地下帮派,在其稳定后又退隐幕后,一时让所有人都有些叹言。
名宿看着面前这位三十多岁,温和有礼的人,如果不是有沈之遥陪同在侧,他会以为他不过是一名普通人而已,穿着朴素,一袭麻衣而已,长得更是朴素,除了那双带着人生沧桑阅历无数的眼,他的身上没有一帮主之气,甚至还不如泉城有钱人来的有威严,走在人群里你不会第一个也不会最后一个看到他,这便是南帮帮主文律夜。
文律夜只简单的跟他们交代了几句就跟着沈之遥去了书房,名宿眯眼看了一眼他们,正在这时文律夜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在看到名宿时眼神略微停顿了一下,名宿一惊赶紧收回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名宿觉得文律夜看入了他的心底,这是一个比沈之遥要厉害百倍的人,果然能够带领南帮从一个小帮派走到今天的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到的。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栋三层高楼上,文律夜俯视着夜空下的泉城,依稀的灯火,隐隐灼灼,黑夜掩盖了太多东西,让人看不清现实的情景,一如那隐蔽的内心,在这样的夜晚反而无处躲藏,展露出灵魂的狰狞与绝望。人声传不到这里,这里所能看到的只是一些阴影而已。
文律夜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沈之遥“阿遥,你这次做的太过了!”沈之遥轻笑一声“大哥就是为这事来的吗?还真是大费周折啊!”文律夜看着他“你不该再见他的,你该知道他是个危险,他所做的事会毁了南帮!”沈之遥走过来“危险?大哥这是在说笑话吗,身处南帮,那天不是处在危险中,我们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还谈什么危险!还有这南帮?哼,毁了便毁了吧,早该毁了!但是毁之前我要让这个脏乱的国家给我陪葬!”“阿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文律夜眯眼看着他,沈之遥走近他“大哥!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我们是前朝子民,光复我朝不是你我应尽的责任吗,还是你被这天朝的女人给迷住了双眼,忘记了自己身上流着的是荣朝的子民!”“我没有忘记,我只知道当今皇上治国有方,天朝百姓安居乐业,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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