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居安啊,此事得多劳你费心了。”夜已浓时,可皇上却没有和往常一样按时就寝,承乾殿里依旧灯火通明。
“皇上,您说的这件事微臣可以完成,但击退外藩,微臣觉得,我们可以不用一兵一卒就让他们自己退去”喻景言强压着困意和对皇上半夜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的不满,态度严谨地与他商量国事。
这么久以来,这是皇上头一次任命他做事,估计也是看出他是个可造之材,重视起他来了。这一回外藩入侵边境,皇上本打算命云家的长子,也就是利贵妃的哥哥云知初做主帅,命安宁将军做副帅的,就在安宁将军来之前,他已经和云知初商量好了,但现在安宁将军说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外藩退去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解地看着他。
“皇上,您也说了,那外藩是因为不满年年交太多贡物,才想起兵造反的,据微臣了解,外藩现在国力并不弱,一点贡物并不会压垮他们,微臣想,他们的国王只是不堪屈居于我们之下才这样做的。这样看来,那些士兵打仗也是不情不愿,我们正好就可以从他们这里下手……”
喻景言从承乾殿里出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几时了。皇上听取了他的建议,但还有些细节上需要商议,他明天可能还要进宫一趟。
喻景言打了个哈欠,心里十分不满,皇上他老人家说完事,出门转个弯就可以躺下睡觉了,他还要坐马车出宫,耽搁好久才能回府。
抬头打哈欠的时候,他正好瞥到了房顶上坐着的人,正是他革山庄的人。
他让楚墟带的一二十人不分白昼黑夜都暗中守在皇宫内,白日里人多他们便隐藏起来,晚上没什么人,便坐在屋顶上,虽然没有那么隐蔽,但也不至于容易被发现。
向他懒散举个手算打了招呼,之后喻景言就打算离开,马车停的地方有些远,他还要再走一段路。
他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着,周围人迹寥寥,除了隐蔽在屋顶上的,就是在宫殿门前守夜的宫女和太监,巡逻的侍卫他还一个都没有碰到。不禁感叹当朝的皇上未免太放松了些,宫内管制不严,国事外事也是治理的相当稀疏,说句实话,当朝皇帝实在有些平庸。
沐浴在洁白明亮的月光里,一片清冷的寒烟淡薄的弥漫,喻景言徐步往前走,他伟岸的身姿倒映在地上,影子斜照,却依旧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明朗的轮廓。周围一片静谧,唯有知了时而发出叫声,演奏一首残缺的乐曲。
同样是皇宫里,同样宁静的氛围,只是在离他稍远的,那个叫挽风馆的地方,两个人影暗暗移动。
“谁?”坐在挽风馆上面的革山庄的人眼尖地瞥到了正沿着墙边走的人,他们穿着夜行衣,带着黑色面罩,根本看不清是谁,只是这样鬼鬼祟祟,一定不怀好意。
辛吟姝和明霜她们一路上已经迷倒了不少人,成功地来到了这里,只是很意外,这房顶上怎么会坐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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