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月道:“回丞相,属下确定那日见到的人就是他!”她无比肯定,那人模样俊俏,气质出众,很容易过目不忘,在人群中被认出来。

“这可真玄乎啊,他若掉下悬崖死了,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申偕君接过话:“最重要的是他似乎与秦阳石有联系,那日我们见到了一枚扳指,上面写个安字,很有可能就是他的。”

澹台启书听了他的话,微眯眼睛,思索起来,过来片刻他缓缓道:“表弟,你说你到达地方时,秦阳石已被人拿走,只有一个刻着安字的扳指被丢失在原地,而宁居安正好名字里也有个安字……辛吟姝一心想推皇帝走下皇位,那你说,如果她要是知道有绥的存在,知道秦阳石这个宝物,她会不会去拿?”

申偕君听到这里也懂了,他和澹台启书的想法一致,“所以,很有可能那天,是辛吟姝和宁居安一起去拿秦阳石,并且是赶在了我们之前。这样的话,秦阳石极有可能现在就在辛吟姝的身上!”

顿时他的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吃一顿饭,秦阳石的下落就给他找到了。

澹台启书也笑道,表情高深莫测:“这样的话,表弟,我就代你去拜访一下安宁府了。”如果秦阳石真的在辛吟姝身上,事情会好办得多,或许他只需忽悠两句,辛吟姝就会自己乖乖地把秦阳石给交出来。

“可是……”一旁的俏月欲言又止,低头望了申偕君一眼。

“有什么事就说。”

俏月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掌门、丞相,那日我带人去袭击他们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女子,而且,他确确实实是掉下了悬崖啊。”

申偕君和澹台启书听此又陷入了沉思,俏月身为申偕君的属下是不会骗他的,如果宁居安真的已经死了,那他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百思不得其解,二人便将这个问题暂且存而不论,相比这点蹊跷,秦阳石要重要得多,澹台启书准备不日就去拜访安宁府。

而和楚墟喝酒喝得正尽兴的喻景言完全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两人正对着他暗暗沉思,而那块已被他安置于革山庄的秦阳石究竟会不会被人找到,目前谁也不得知晓。

转眼夕阳西下,天空被晚霞染成红紫色,点点繁星隐约点缀其上,月亮自另一方出现,在深紫的帷幕上勾勒出圆润的线条。

没过多久,夜色便笼罩了整片大地,黑夜彻底来临了。

喻景言和楚墟伴着夜风,在明月的注目下,带着一身酒气堪堪而归。喻景言还不忘手里拿着一壶酒,边走边喝。

和楚墟勾肩搭背地走至永安居门口,喻景言松开揽着他肩膀的手。

他虽然没怎么醉,但是楚墟却已酩酊,喻景言见他这样,不太放心,便对立在一旁的家仆不客气地喊道:“喂,你过来!”

家仆闻声而来,低着头,等待吩咐。

喻景言将楚墟交给他,说:“你把他送回屋安顿一下,他喝醉了。”

“那您……”

“我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进屋就行,你送他走吧!”让家仆送楚墟回他自己的住处后,他独自推开门,进了屋。

不过,一只脚刚跨过门槛时,他就察觉到了怪异。

屋子里黑漆漆的,居然没有上灯,唯有离门不远的那扇窗旁,一抹皎洁的月光撒在了地上,照清了旁边的桌椅。室内十分安静,几乎达到了一种诡异的程度。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那些家仆丫鬟都去哪里了,有阴冷的风从那扇开着的窗户吹进,风吹动了帷帘,帷帘扫过地面,发出低微的沙沙声响。齐齐qiq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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