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脑卒中的病人,会哭,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今天单柴丰哭得动静不太对。
“姑娘,今儿您父亲他”春日也听出来了,对睁眼的单玉浓说,“有些不太对。起来的早些,这哭声也是……”
单玉浓摆摆手,“别管他。”
两个人翻了个身,继续安稳睡着了。
等单玉浓起来时候,单柴丰已经自己出去吃了朝食回来。
单玉浓跟春日在院子里吃早饭,瞧见他,也没做声。
单柴丰因为缺乏蛋白质,导致瘦脱了像,此时拖着那条腿更显得十分缓慢。
他倒是坐到桌子边上,对单玉浓说:“你记得你娘死了?”
单玉浓没理他。
单柴丰自顾自的说:“你娘之前身体不好,总是出血,后来就年纪轻轻就病死了。”
单玉浓想不明白单柴丰这话是不是胡氏或者他们谁教的。单柴丰从来也乐意听他们教唆。
单玉浓说:“到底怎么死的,老天爷知道。”
之后便对春日说:“我去找你们家公子,这里先交给你。”
单玉浓琢磨还是丁琛丁铁的事,想求求苏听尘。
到苏听尘的别院,瞧见门前停了个马车。
单玉浓很快便辨认出来,这就是昨夜里在城门瞧见的那个马车,想必也是赵小姐无疑了。
从京都来,又直接奔着苏听尘来的……
大门敞着,门里头站着不少丫鬟,院子正中央的石桌之上摆满了盘盘碟碟,十分丰盛的朝食,着实叫人垂涎。
苏听尘并没在,那个赵梦泽就在石凳子上坐着。
单玉浓心想苏听尘不在,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该不该去找这个赵梦泽聊几句?
突然被人从后背搂住了腰,身体轻飘飘的就被推进了门。
“想我了吧?来的如此早。”耳边,苏听尘的声音,温润麻苏,一点不似之前那般生冷戏谑,“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
单玉浓侧过脸,便能瞧见苏听尘的眉目,他脸上有着一股子不耐烦,但看样子,该不是对她。
“苏听尘这是?”单玉浓顺势推他。
苏听尘却好似做戏一般,将单玉浓推到桌边坐下来,“是不是饿了?一起吃饭?恩?”
单玉浓说:“我吃过了。”
“费什么话,叫你吃饭,你便好好吃饭。”
之后赵梦泽便认出了单玉浓。
单玉浓点点头,“赵小姐,好巧。昨晚上才见过,今儿就又见面了。”
赵梦泽瞧见两人拥着进来,脸色就十分不好看,这会瞧见是帮过的人,显然更不高兴了。
“单姑娘,你跟苏哥哥是什么关系?”
单玉浓被问住了,朝苏听尘瞧过去。
苏听尘眉头尽是不耐,眼里却一番平静,朱唇微抿,显然是故意,“昨儿,还说爱我爱的要命,今儿就不想承认了?”
单玉浓黑了脸,这货不挑起误会会死么!
单玉浓慌忙对赵梦泽说:“你别误会,苏听尘就喜欢开玩笑,你可别当真。”启炎读书qiy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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