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去看了一眼单柴丰。

单柴丰的眼睛里,竟然也是吃惊。

显然,他也以为单玉浓必死无疑的。

单玉浓望了单柴丰一眼,再不愿意叫声爹。

“单柴丰,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吧?还记不记得当年海氏的死。是回来调查清楚的。你若是当初也有参与,最好指望那张房契能救你一命。”

单玉浓叹了口气,将屋子收拾之后,便出去找了瓦匠回来,将屋子隔开,她并不想再跟单柴丰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过半天功夫,就隔开了。

春日跟单玉浓说:“当年海氏是得何病死的?时隔多年,姑娘当真还有证据?”

单玉浓摇头,“我想了,当年这些事,唯一的参与人,是丁钱氏。我忙好了便要去找丁钱氏问个清楚。”

单玉浓将木家轩收拾了妥当,就跟春日出了门。

有些时候没有联系丁钱氏了。丁钱氏在丁城经营的世药堂生意素来极好,只是她丈夫钱在龙看管她十分严,平日里出门并不多。

说起来,之前单柴丰刚刚得病的时候,丁钱氏还经常去看他,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丁钱氏便很少出现了。

单玉浓本来并没有上心丁钱氏为何不来,但今儿想起来,只怕里头有些缘由。

单玉浓到世药堂的时候,门前正排着不少人在拿药,也不知道今儿什么日子,都往这里来。

问抓药的,说丁钱氏在后头。

到后院,丁钱氏正在晒药。

单玉浓拎了不少东西,丁钱氏叫了一声玉浓,便迎了过来。

“怎么还带了东西?”

单玉浓说,“前几日去京都,看着几样不错,想着许久没见到丁婶了,便来瞧瞧丁婶。”

丁钱氏笑笑,“客气了。”也还是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坐下来,聊了一会单柴丰的病情。

丁钱氏说:“他也是有福,得了你这个姑娘,要不然哪能好的这么快。”

单玉浓没接话,岔话道:“丁婶,你最近挺忙吧?好些时候没瞧你去丁家轩了。”

丁钱氏瞧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家那些叔叔太不是个东西。没少撺掇你爹。你爹也被他们挑拨的生分许多。”

单玉浓这倒是没想过。

单家竟然不仅挑拨单柴丰跟单玉浓,还挑拨单柴丰跟丁钱氏?丁钱氏其实伤及不到他们什么利益。

单玉浓说:“丁婶,这些人里头,也就是您对我爹是真好。只是我爹未必懂。”

丁钱氏没说话。

单玉浓又说:“丁婶,我今儿来,其实是有事想问您。”

丁钱氏似乎想起来什么,对她说:“你说这话叫我琢磨了一件事。今儿有人搁了封信在我这,叫我转交给你。”

“什么?”

丁钱氏叫前面的跑堂过来,跑堂很快便拿着个信封进来,递给单玉浓。

丁钱氏指着那封信说:“奇怪的紧,不知道怎么送到我这里来了。我随意打开看过,好似是什么方子,我看着有些眼熟,却也没想起来。”

单玉浓将那封信当着丁钱氏的面拆开,只见那张纸上,果然写着个方子。单玉浓看出来几味中药有补血补气的,有几味药效并不是特别好,一时也没看出来这药主治什么。

但是单玉浓心里有个感觉,这方子跟海氏有些关系。

单玉浓将药房递到丁钱氏面前,“丁婶,您仔细瞧瞧,面熟,是不是因为当年我娘海氏,用的这方子?”

丁钱氏一下子想起来了,“对,海氏。我说怎么熟呢。这的确是当年你娘的方子。”

“我娘当时患了什么病?”电子书屋ianzishu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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