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疑惑问这个男子,“你叫什么?怎么会找我?怎么知道我是郎中?”
“我叫大锤。是我们夫人说的。说单姑娘帮顾夫人看病,治好了顾侍郎多年的腿疾。”大锤说道。
单玉浓心想,知道她会治病的,不就是那个欣梦夫人?
她回首对许辞说:“那就劳烦许大人先回去。我们改日再去侯府。”
许辞说:“你放心去将军府。”
单玉浓之后便跟着大锤朝将军府走。
她这几日,进了两位朝廷一品大员的家,想一想还跟做梦一样。
三生有幸啊。
她跟在那大锤身后,心想还是不对,哪里都不对。
许辞收到的那些文书是谁给的?为什么有人帮她?为什么刺伤马的好似是影子?
她心底生出些愿望来。
可最后,又被她生生压了下去,她觉着,她想错了。
她该想的是,为什么将军府会找她看病。这京都多的是名医,怎么就喜欢找她呢?
她晃了晃脑子,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顺口问大锤,“你们可曾找了其他郎中看了病?可曾喂了什么药了?”
大锤说:“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
单玉浓没在说话。
她不懂中医,所以基本上每次对于病人的身体情况,就需要一个中医了解大概,才会用西医去诊治。
这也就成了她的局限性。
到将军府,自然就是另一派天地将军府磅礴大气,不似侯府一股子江南气息。
单玉浓也无心细看,跟着大锤到了赵元才的屋里。
她路上就想过,能这样导致屡次羊癫疯的,势必是损毁神经的药物,只有药物新陈代谢结束之后,才能导致神经不再受损。
便是她去查看,也无法立即叫赵元才恢复正常。
但总得看一眼。万一并不是她猜想的如此简单呢。
赵元才此时十分安稳的睡着,应该是吃了镇静的药物。
单玉浓路上问过大锤,赵元才之前并没有羊癫疯。而且他祖上几代都没有人得过这种病。赵元才生母已经过世,在将军府算是个霸王。
那么,什么人会有机会下毒呢?
继母?青花楼的姑娘?
单玉浓琢磨,她虽然有隔空取物的本事,却也只能拿到一些有用的药物,却始终不能给病号做检查。她并不熟悉中医把脉那一套,所以才会受到郎中的限制,无法进行深层次的看病操作。
这么一想,她琢磨,要是能将血样送到现代去化验了就好了。
也就是这么个瞬间,她突然瞧见了医院的实验室,屋子里虽然有护士在,却好似根本瞧不见她,都是各忙各的。
单玉浓摆摆手,她们也根本瞧不见她。
单玉浓晃了晃脑袋,那些画面就消失了,她重新返回了梁国将军府。
单玉浓揉了揉脑袋,心想不是吧,她难道还能操控实验室?
琢磨至此,她没在犹豫,拿了针管,对着赵元才的手臂就戳了下去,取了一管子的血。
身后几个丫鬟其实一直盯着她,此时眼睛睁得老大,嘴都张开了,就差问出那句,“这是什么”了。
单玉浓也顾不上他们,重新去想那个实验室。
之后,眼前的风景就换了,她直接就到了实验室,一切看着都是顺理成章。
她将手里那管血样放到机器上,开始操作。那机器好似也十分听她的,单单根据她的想法进行数据分析。
不过眨眼的瞬间,她又回到了将军府。电子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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