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开口询问。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单玉浓失望的后退两步,之后才转身离开。

单玉浓走出酒楼,站在门前,重新扫了一眼二楼。

京都这么大,想要遇见一个人又是何等的难。

更何况,丁城无人知道苏听尘去了哪里。

单玉浓抬脚要走,之后迎面一人撞着她的肩走过来,用力极大,愣是将她撞倒在地。

单玉浓撑着地面,回过头来,瞧见了撞她的人杨庆恒。

真是冤家路窄,这都能遇见?

他这是到京都任职了?

杨庆恒显然并没有什么搭理单玉浓的心情,倒是他身后一个穿着翰林院服饰的男人指着单玉浓问杨庆恒,“怎么,你认识她?”

单玉浓站起身,扑落一身的尘土。

杨庆恒停下来,上下鄙夷的扫视单玉浓,对那男人说:“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乡下来的蠢妇。”

撞人就算了,还骂她蠢妇?

单玉浓抬起头,盯着杨庆恒,“你在说笑吗?”

杨庆恒却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对身后男人挥挥手,示意离开。

这种鄙夷,着实比吵一架还气人。

两人走得远了,单玉浓气的牙痒痒,只得恨恨的说:“真是晦气!下次别叫我看到你,非骂的你狗血淋头!”

眼见着天就晚了,她琢磨返回顾家,好找到丁琛,商议到底如何营救丁铁再说。

她从街头问人,一路朝顾家走。

走到京都东三街的时候,夜市上来了。

京都开始点灯,到处一片祥和之气,比丁城的十字街不知漂亮多少倍。推着车的摊位上摆放的各种东西,好多都是丁城瞧不到的。

更别说胭脂水粉一类的高档而又稀罕的玩意了。

单玉浓一路走,一路心花怒放,这回丁城之前,无论如何,也得买些小玩意。

走马观花,也没瞧出特别的,但是一家卖响盒的,却停住了她的脚。

那是一种十分精巧的小木盒,小木盒里头不知道用什么做的,用手转那木盒外头的手柄时候,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因此称响盒。原理类似于八音盒。

木盒外头雕刻十分精细,一个女宫娥跃然之上,挑染的颜色也十分悦目。

单玉浓忍不住问老板,“这响盒多少钱?”

“二两银子。”老板说道。

“这么贵!”单玉浓说道,“你这盒子虽然精细,但是木料没有这么贵,我是知道的。少些可好?”

老板却十分坚持,“当然不行。”

“一两五,一两五,我便买了。”单玉浓商量。

老板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我说了不行,你还讲价。不卖不卖。少了一钱我都不卖。这做工这木料,你上哪里能买得到!”

单玉浓身上就剩下二两银子了,若是买了这个,丁琛需要银子,她该无计可施了。

想了想,将东西放下来。

“不少就算了。”她说。

走出去很远,她还在不停回头看,那老板竟然真的不叫她回去。

有这么贵么。

还是先回顾府再说。

一路询问,单玉浓才周转折回顾府。

顾侍郎见到她,十分开心,“你可算是回来了。丁琛呢?”

“丁琛还没有回来吗?”单玉浓一下子急起来。趣诵小书qus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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