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不提出去的事,何一刀也不提不问,好似要将单玉浓在这里关一辈子似的。

而许辞送给单玉浓的铃铛一直都在单玉浓自己的身上。

但是如果春日真的去问,许辞心里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单玉浓第二天整个上午没有等到许辞,心里便焦急起来。

等到下午,许辞还真的就来了。

单玉浓见到他格外开心。

“许大人。你总算是来了。”单玉浓说道。

许辞瞧着她,嘴角上扬,“我当为何这几日不曾瞧你,原来你被关起来了。”

“许大人,丁晓天死了您可知道?”单玉浓问他。

许辞说:“王欢闹到满城皆知,想不知道怕是都不行。”

单玉浓说:“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现在想为自己辩驳都没有机会。他们将我关在这里好几日了。县丞何时才能上任,大人可知?”

许辞说:“丁城现如今,由我代办。县丞要等到月余才能到。”

单玉浓说:“既然这样,大人可否早些断案,还我清白?”

许辞半是迟疑,“也不是不可”

“那大人哪里为难?”

许辞沉吟半晌,就听身后脚步声,何一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急匆匆过来打断两人谈话,单膝跪下,对着许辞说:“小人不知道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何一刀是故意的。

单玉浓一下子也没了跟许辞折腾下去的欲望。

许辞跟何一刀随意打了个招呼,又说道:“单姑娘的案子,何捕头可有打算?”

何一刀说道:“丁晓天的母亲三番两次闹到衙门,却又不同意仵作验尸,我们也难得很。总得知道死者的情况,才好定案。更何况单姑娘只是嫌疑人,并没有证据。”

许辞冷笑一声,背过手去,却没接话。

何一刀只是立着,也不劝解,也不过问为何冷笑。

单玉浓心里一团迷雾,当真是难受。

僵持一会,许辞对单玉浓说:“单姑娘,该还你清白之时,自然有人还你清白。我便先告辞了。”

单玉浓拽住他的袖子,“大人,当真不救我出去么?”

“只怕某人不允。”许辞说着便走了。

他一走,何一刀就站正了,对单玉浓说:“姑娘,还是少联系许大人的好。莫叫都为难。”

中间也不知道他要说的谁为难。

单玉浓有些不高兴,叫住他,“何捕头,这话我是不太明白。你将我故意关在这里有些时日了。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说个清楚,也省的叫我乱想。万一说错了什么,大家都倒霉不是!”

何一刀说:“不会害你就是。”

单玉浓捉住他的衣袖,“何捕头。难道真的就这么关着我不成?”

“好吃好喝不错了。”何一刀说着便走了。

单玉浓心想真是够了。

但是她也无从选择,只能安稳的带着。

单玉浓又被关了三日,才因为李元银突然发高烧,被叫出了大牢。

那日外头大雨磅礴,单玉浓顶着雨跟着丁琛出的大牢。

丁琛路上跟单玉浓说:“今儿如果李家诊治的早,便去我家瞧瞧。我家的亲戚也是急着要瞧病。”女生nsxs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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