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记忆中的小脚丫,肉嘟嘟的小嘴巴,一生把爱交给他,只为那一声爸妈,时间都去哪儿了……
温柔的旋律缓缓流淌进听者的心田,近乎于白话般的歌词配上乐伎真挚的演绎引起听者的共鸣,对亲情浓浓的呼唤瞬间钻入心肺,听者当即受到感染纷纷落泪。
一边听着曲,韦太后一边流着眼泪说道:“哀家听这曲子便想起了九哥你小的时候,一晃几十年,能见我大宋的基业在你手中能保下来,为娘己很是知足了。”
“孩儿不孝,教母亲吃了许多的苦……”听言,赵构亦是流着泪哽噎说道:“能使母亲高兴,就是孩儿最大的心愿。”
这支曲子歌词朴实无华的直达人心底,将父母之爱表达的震撼人心,舒缓的旋律又深情的将这种爱慢慢流淌,赵构的性子本就懦弱,听得曲子后泪水滂沱。连同旁边的一众嫔妃内侍宫娥亦是垂泪不止。
一曲唱罢,韦太后吩咐打赏,又言道:“那唱曲的伶人,若是不累再多唱两遍与哀家听!”
见母亲无恙,赵构才放下心来,向旁边的内侍问道:“这般情深意切的曲子是从哪里寻来的?”
那侍在旁边的黄门官忙言道:“奴婢这便寻人打听去。”
不多时那小黄门过来回复道:“回官家的话,奴婢去寻礼部的人打听了,说是礼部侍郎晃大人为了给太后娘娘祝寿,特去请一个赴考的举子写的。”
“他倒是有心了。”赵构闻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举子姓甚名谁,你可知晓?”
那小黄门回道:“据礼部的人说这举子的名字唤做安维轩,近来行在流行的曲子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听言,赵构眯起了眼睛:“这名字,朕怎么听得有些耳熟?”
那小黄门机灵的很,忙回道:“官家,平江府解试被平江知府送交的盐策,便是这个举子所写,除此外这举子还两了两首不错的诗词,亦被大内誊录。”
听言,赵构点了点头未说什么。
旁边小黄门心中清楚得很,一切简在帝心。
……
安维轩自是不知宫内的事情,当初晃侍郎来向自己寻曲子,自家觉得这曲子情深意切,拿去当做寿礼曲很是合适,便教人谱好送去交差。
临安城街道上人、流如织,安维轩、唐练、朱熹三人结伴而行,前几日逛街带着莫愁、红莓、绿浓一众娘子出行可谓拉风得紧,惹得众多人无比羡慕的目光,今日却是三人结伴而行,未曾带上一个女伎同行。
省试在即,今日三人是来上香的。
唐练己经考过一次省试,对于省试流程熟悉的很,举子们为了考前图个吉利,通常要烧香拜神以求个心理安慰。
第一次,在家中,唐练带着安维轩向北方遥拜,而朱熹在唐练的指导下向南遥拜,祈求祖坟冒青烟第二次将使以文昌帝君祠烧香,拜托这位掌管文运的神仙保佑高中,现在是在行向孔庙的路上,希望至圣先师能够帮忙……
不论是文昌帝君庙还是孔圣庙都是人山人海,都是赴京赶考的举子,其中不乏脸熟的存在。看到这人山人海的模样,安维轩不禁想起千年之后的人们,每逢高考,考生家长也迷信的不得了,四处寻庙宇烧香还愿。
好不容易挤到近前,烧香叩拜等行一干礼节,现下天气寒冷,安维轩不由问道:“至圣先师己经拜了,我等是不是可以加去了?”
“还有……一处。”挤得文士帽歪了,脚上的鞋子更是印满了脚印的唐练,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安维轩与朱熹的状态也比唐练好不到哪去,因拥挤显得狼狈不堪,安维轩抱怨道:“走个程式就可以了,这临安城大大小小的神仙庙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不成我等都要一一拜去?”
唐练正了正冠戴衣衫,言道:“还有一处必须要拜,据说特别灵验。”
“至圣先师都没有这位灵验么?”朱熹有些不信的问道。
“据说是的。”唐练言道。天平x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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