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喝足了,两人又重新换了个安静之所。石保从把这“小报”递到了薛成的面前,问道:“这是何人所办?”

“我说石三哥啊,这仿单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薛成一脸惊讶,见石保从手指着仿单上大通钱庄的位置,苦笑道,“这个啊,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这拆借几十个铜币的生意我们大通钱庄也是要做的。”

薛成还以为石保从是来兴师问罪的。但这回可真是冤枉了,他们大通钱庄确实是城中数一数二的解库,资金雄厚、口碑极佳且利息低廉。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问的是这仿单是何人制作的”石保从道,“你既知道这仿单,那也定知这背后的秘密。”

薛成不解,疑惑道:“石三哥,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样我有点怕啊!”

这薛成胆子还真有点小,此时已是身子绷直,脑门子上见汗。

石保从摇头苦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要拿下这仿单,为我所用。”

“三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薛成眼睛都睁圆了,问道,“这仿单值几个钱值得三哥你大动干戈。”

“这你别管,你就告诉我,这仿单是何人所制就完了”

“真要知道?”

石保从点头答道:“一定要知道。”

“好,我先回家问清楚,一会去你府上找你。”

石保从想想也好,就与薛成从此处分手,他一人回府。

晚饭后,薛成带着一年轻伙计来到石府说是现在出门去找。石保从叫上了石猛,四人登上马车,一路向城北开去。

路上,薛成介绍到道:“石三哥,这仿单乃是城北一家小帮派铁骨帮所制,我旁边这伙计徐善就是一直与他们接触的,后面让他来讲。”

徐善接着说道:“这事还要从半年前说起,铁骨帮一人上门来问,说是价格实惠一个月几个铜钱,可以帮我们大通钱庄打开门路,也负责事后清理。我看这么便宜就代掌柜的应下来了。第一个月下来算算账虽赚的不多,可几贯钱还是有的。随后每个月这上单的花销虽也再涨,但这都是小钱,且钱庄也是越赚越多,大掌柜的就没说什么。”

“如今一个月要要少铜钱了?”

“这个月刚谈好,一贯铜钱了!”

石保从点头,此时已是心中有数。这铁骨帮别说还有些生意头脑。他算一算就这七八家赌坊、钱庄和那歌楼的软广告,估计一个月几十两银子的收入还是有的。虽然说不上多,可却是一个好的开始。

薛成接着说道:“三哥,上回我跟你讲过北城鱼龙混杂,一会咱们可要小心啊,万一谈不成,他们下手……”

“你这胆子太小了”石保从笑道,“有石猛在,几个小混混算什么。”

薛成虽从未见石猛动手,可见石保从如此笃定,这才脸色稍好。

不大功夫,马车停下,他们一一下了马车。

石保从四面张望,这外城东北角果然如薛成所讲,破烂不堪。街道狭窄弯曲,一眼望去全是间间破烂木屋,里面点着昏暗的小油灯,灯光从木屋的缝隙中射出。

晚间有几个提着油灯的行人走在路上的,完全看不清脸,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鬼火。

石保从问道:“这铁骨帮在何处?”酷文kue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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