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一人气愤难填。赵光义冷着脸,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就走。这才不到一年,他这方已有三人被赵普以各种理由踢出朝堂。而其中李楫更是他的心腹爱将,也是最有望觊觎高位的几人之一,可如今竟彻底断了仕途。

这长久下来,以后哪个朝臣还敢投靠自己?他心中窝着口恶气,刚回了府衙,就派人遣来了府中的幕僚和刚刚返回东京汴梁的顾长海。

这三人陪在赵光义身边已久,一眼就看出了大概。

“大人,可是今日不顺?”程羽担忧道,“难道官家到底斩了李楫?”

赵光义呼出一口浊气,道:“斩倒是没斩,可却除了官身,终身不得录用,又被赶出了汴梁,以后也是没得用了。”

众人听闻也是一阵叹息,虽都说宦海沉浮,可这终身不得录用,撵出汴梁算是沉到底了,比死了还要难受,算是斩断了以后的仕途。

“赵普他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这让我在朝中如何自处?”赵光义恨道,“今日务必想出个办法来,不然别人还当我怕了他赵普!”

“额,既然如此,咱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集中力量弹劾赵普身边的人!”程羽率先说道,“我看可以从他家人入手!”

“他家人无非是贪墨几两银子,难以伤及皮毛,反而会失了先机。”贾琰反驳道,“咱们倒不如忍而不发,等长海磨堪回京后再做决断,不然赵普让差遣院从中作梗就不好了。”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好主意?”赵光义不悦道。

“依我愚见,不管他赵普如何兴风作浪,咱们不理他便是。既然李楫退了,也说明他本身就有问题,咱们再找些无依无靠的京官养着便是。”

“呵,你说的倒是轻巧,先是刘轜、冯赞,如今又折了李楫。这何时是个头。难道他赵普在一时,我就要被压着一时?赵光义不满道,“如今这官场之上你要找出个两袖清风没有歪心思的多半也是独善其身之辈。”

顾长海站在一旁默然无语,他想到了昨日石保从所说的话,眉头皱紧,也不知该讲不该讲。

而这程羽、贾琰的主意被驳后,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站在原地一阵沉默。赵光义看在眼里,挥挥手把两人遣散,唯独留下了顾长海。

赵光义问道:“长海,方才为何一言不发?怎么回了京反倒沉默了,难道是担心磨堪之事?你放心我与李崇矩已经谈好,他会点名要你过去。”

“大人,我并非担忧,而是再想一件事!”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有话直说。”

“那我就说了,其实方才程羽与贾琰说的都没错。可大人想没想过,只要那赵普在一天,怕就不会放松对大人的警惕,处处提防大人,搜集大人下属的把柄。这样长久下去,再谨慎人也总会犯错。就比如说我昨日去了沁芳馆,如若传到了有心人耳中是不是就可以编排成一个罪状。”

赵光义细细品了品,确实是这么回事,人无完人,是人就会犯错,这样只守不攻长久下去,难以维持。可想要进攻却也难以伤及其分毫。追哟文学zhu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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