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身材纤细、面容秀美,倒有些南方女子的小家碧玉。她双手提着群摆,一对纤细粉嫩的秀足刚好露在了外面,惹得石保从低头去瞧。
她,感受到这炙热的目光,顿时一片红晕浮现在脸颊上,又顺着修长光滑的脖颈一路下去。女子匆忙放下了裙摆,遮挡住秀足。这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着一股优雅,轻轻撩动人的心房。
沁芳馆加上这灵秀女子。让石保从不禁想到了唐朝刘禹锡那名满天下的陋室铭。正如里面所讲,“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沁芳馆能誉满京城,这女子怕才是主因。
屋中的顾长海看在眼里哈哈大笑,说道:“古有曹孟德赤脚相迎许攸,今有玲毓赤足相……。”
“大人真爱说笑。”玲毓提袖遮挡羞红的脸颊,娇声道,“那许攸最后死于曹孟德之手,石衙内又怎会!”
“哦哈哈哈,倒是我胡说,我自罚一杯。”顾长海笑着一饮而尽。
石保从被引入席前,盘腿而坐。玲毓则跪坐在他的身边,一双大眼时不时的瞧着他。
见两人有些拘谨,顾长海笑道:“贤弟,玲毓姑娘听闻那首水调歌头就是你作的,一颗心啊都不知飘到哪去了!”
“不过是凑巧罢了,再让我作断做不出了。”石保从挠头说道。
“石衙内真是过于自谦了。”玲毓轻轻起身,说道,“二位稍等片刻,奴家出去给你们温酒。”
石保从见人走了,连忙悄声问道:“顾大哥,你怎么把我带来这个地方!”
顾长海笑道:“贤弟,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可知这东京多少人想做玲毓的入室之宾而不得?就连你哥哥我来了这么多次也没你这好待遇。”
“顾大哥,这总归是不好的吧!”
“这等风流韵事传出去反而证明你的本事!”顾长海悄声说道,“而且你将来是要当驸马的,我可告诉了你,你要当了驸马,那此处你反而不好再来,此时不来,更待何时啊?”
石保从一阵无语,这驸马当不当还是两回事,可想到万一自己这事迹传到了赵芷儿耳中,以她的性子,怕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他顿时一哆嗦,浑身寒毛直竖。
他连忙转开话题问道:“顾大哥,你不是说要明年开春回来吗?怎么这冬至还未到就回来了!”
“这次回来,不过是临时的,过两天我就回曹州。”顾长海正色道,“倒是贤弟你啊,如今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这朝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竟一点不知?”
石保从一阵讪笑,这段日子倒真是清闲了,过上了石府礼宾院两点一线的生活,确实对朝中大事不甚注意。至于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还真不知道,也自觉这几天过于放松了。
“王全斌他们几人回来了。”顾长海说道,“如今朝中对如何处置他们意见不一啊。”
这王全斌石保从还是听说过的,是征蜀西川行营,凤州路的的都部署。说白了就是一路的总指挥。
这王全斌南征西蜀,本来一切顺利,西蜀皇帝孟昶也奏表投降,可王全斌的大队人马进了成都后,贪婪成性,纵兵掠夺,坑杀降兵,这才酿起了大祸,激起西蜀军民反抗,本来是兵不血刃的南征,结果整整拖了快两年,据说这叛军还没完全剿完呢。他攻西蜀本该是大功一件,可如今倒是成了戴罪之身。
可石保从不解的是,这王全斌回来就回来了,与你顾长海何干?
“顾大哥,小弟有一事不解,他王全斌回不回来与我们何干啊?”
“小老弟这你就嫩了不是。”顾长海说道,“朝中的大事哪有一是一,二是二的,都是一连着二带着三拽着四,一打打一片啊。”
“顾大哥的意思,有人借题发挥?”石保从说道:“你这么急匆匆回来难道与府尹大人有关?”
“正是,不然我急忙回来干嘛,这赵普手底下的人啊查的真仔细,借着王全斌一案,一连弹劾几人,有与赵普不合的,而其中一人府尹大人甚为看重。”
“竟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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