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路上,石保从问道:“我刚从后花园来,好像在园中看到了人!”

这门子一脸疑惑,“衙内,如今天色暗了,此时应没人去花园之中,夫人带着小主子们进了宫,衙内怕是看错了吧!”

石保从不动声色,可还是觉得怪怪的。

两人到了正厅前,这门子躬身喊道:“大人,石衙内带到。”

只听里面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来,我要好好看看我这贤侄。”

这时,一身着文士袍的青年男子从门中走出,此人生的龙眉凤眼,风度翩翩,双手轻拂石保从的两臂,上下看了看,“好,真的长大了,比小时候倒是俊俏了些。”

石保从轻声说道:“大人,我在郓州的时候摔了头,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原来如此,别站这了,咱们进去说话,我还说这才几年不见怎么生分了,以前还叔父长,叔父短的。”

两人来到堂中坐下,女使送上来两杯香茗,和一碟散发着清香的梅花饼。

“这梅花饼我记得你最是爱吃,这厨子还是当年那个,你在外面是吃不到的。”

“谢叔父。”石保从拿起一块,吃在口中,果然是唇齿留香,不同凡响。

“今个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看看你。”

“叔父,这理应我主动前来拜会,反而还让您去叫我……”

“自家人客气什么。”赵光义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爹最近如何?算算日子,我与石大哥也已有三年未见,我听闻他这一年颇为不易,可现在看还是那个脾气,有事也不跟我讲一声。”

赵光义这番话是话里有话,这一年来郓州什么情况,石保从也是清楚的,显然在提赵普削藩之事。

“爹爹这一年来确实过的辛苦,可到底还是扛了过来。最近身子骨也还算硬朗,我走的时候还跟我发脾气呢。”

“哈哈,到底是石大哥,如今你既来了东京,可要多来我府上走动走动,你我两家不分彼此。

“这是自然,就冲这梅花饼,我也要常来。”

“你初来东京,我这个做叔父的自然要替你爹照看着你。家里要缺什么,你跟我讲,平时有什么难处也跟我讲。只要你不惹我皇兄生气!一切好说。”

石保从猜测赵光义应是听闻的自己与党进的冲突,这橄榄枝伸的再明显不过,可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那我就先谢谢叔父了,我倒是想面见官家,可不知官家何时才有空见我”

“他的心思,我也猜不透啊,你安心在府中待着,无聊了就来我府上坐坐,城中逛一逛也好。兴许他最近忘记了,等过两天想起你,自会召见你的。”赵光义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我听闻,你在曹州见到了长海。”

“是的,我与长海大哥一见如故。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长海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平时傲气的很。可他信中对你赞许有加,要我说你可是交了个好友啊。不过他倒是未提你们如何相识的,来!快给我说说。”

石保从就把当日曹州城中发生的大致讲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许多没必要的。赵光义听闻是啼笑皆非。寻书吧xunsh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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