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书把宋欣荣的模样凝入纸鹤。
纸鹤未飞。
徐致憋不住来一句：“耍什么把戏呢？”
“闭嘴。”裴时冷声说了徐致一句，然后问谢墨书，“这纸鹤有什么用？”
谢墨书暂时没有回答，反问：“没有浓妆艳抹的宋欣荣的照片，有吗？”
裴时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过去。
谢墨书将文件里的照片取下来，指尖轻捻一下便是让照片变成流光融入到纸鹤里。
“这这这……”徐致被惊得语不成句。
谢亚楠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为什么叫做特别顾问了吧？”
徐致呆滞地点头。
虽然新的宋欣荣的人像已经融进纸鹤，但纸鹤依旧还在桌面上，纹丝不动。
谢墨书将纸鹤收回，眸光深邃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监控上的那张脸，虽然是鬼，但并不是宋欣荣，宋欣荣，真的死了。”
纸鹤飞不出去，那便是它感应不到宋欣荣这个人的存在。
谢亚楠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谢墨书站起来：“三名死者的资料给我备一份，我擅长的领域我来查，你们继续你们的工作。”
离开不瞑的谢墨书，驱车去了案发现场。
他根据监控视频的角度找到监控摄像头，站在下面，神色淡然。
几分钟过去了，他依旧没动。
“你不是该嫌弃这里脏乱臭吗？还站着不动。”
白执清清冷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谢墨书先将“嗯”音拖了一下，然后说：“我在想，女鬼将自己暴露在镜头前，是挑衅还是故意让人关注宋欣荣的事。”
“那你可有想出结果？”零零书屋00sh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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