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故事,便是那么普通的过着。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的过去,甚至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也全都不记得了,但是她会下意识的怕火。

她努力过很长一段时间,想恢复一些记忆,哪怕是关于她父亲母亲,原来的家庭一点记忆也好。

不过一切发的努力都是徒劳,倒不如来一场让人惊心动魄的电影刺激她更猛烈一些。只有那次,吴老板在她眼前,被人当场杀死。

那时她的脑海中也曾闪回过片面的记忆,只是那是在太渺茫,太短暂了。

此刻的她从梦中醒来,过去的一切,都像电影一样,在屏幕上以幻灯片的形式播着。

她做了一场又一场梦,每一次都能让她从笑着哭变成了哭着笑。

男子走后,棋魇在一颗树下发现琳琅正靠在树干上昏睡着,她的一只手还死死的拽着脖子上的颈饰。

棋魇把她带回了舒家,薛瑶与舒仲文都高兴坏了。

琳琅一直在床上休息,怎么也睡不安稳。不管是笑的咯咯乐,还是哭的眼泪流了满脸,她的手还是死死的抓着她脖子上的琉璃瓶。

薛瑶试着抬起她的手指,拿一下,结果无论她使了多少力气,她居然还掰不开琳琅的手指。

“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那个男人又到底同她说过什么?”薛瑶表示十分质疑。

“不要,不要抢!”琳琅说着胡话,整个人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被自己惊醒。

“琅儿,是我。”舒仲文上前柔声安慰道。

“还在就好。”琳琅看了他一眼,立马又摸了摸她脖颈上挂着的坠饰。

他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薛瑶攒了一肚子的话全都一股脑儿的宣泄出来。

“他,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就告诉我说这琉璃瓶子是我父亲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让我好好保存。”

琳琅诉说道,一只手还紧紧的扣在胸口。她并未如实说来,纵然她回想起的那些都是记忆碎片,残缺不全的。但是他们林氏一家老老少少惨死这就是既定的事实。

只是那血书实在太过关键,动辄便能决定随意一个人的生死,一个家族的兴衰。她不想把舒家拖入这趟浑水中。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其实舒家早已在深渊之中等候着他们。

“他是我父亲的好友,我能感觉出来,熟悉的声音,还有他的眼睛”琳琅忆道。

“她认出了你,所以才放你离去”事实就是如此,只是薛瑶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为何要来抢走舒念呢?她甚疑。

琳琅无事,舒长青悬着的心撂下了一半。他盯了一会儿琳琅戴着的琉璃瓶,脸色十分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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