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脸色被她自己呕的铁青,薛瑶帮她顺背。
“无毒无毒。”她连忙解释道。
“无毒?你不是说不对劲儿吗?”高苒鼻头眼眶都红红的,懵头转向。
薛瑶仔细端详了手中的那块糕点,又掰开来,放在嘴里细品。她紧皱眉头,强忍着不吐,研究了好一会儿。
“果真。”一股她从娘胎里就开始拒绝的味道在她口中肆意迸发开来,她面色沉重。
高苒及侍女站在一旁,都凝神注视薛瑶,等着她把真相告知她二人
“是不对劲儿,不过不是有毒,是添了不该用的佐料。”
她品着抹茶绿色的墨芯酥,糕饼外层甘甜腻嘴,若不是行家,绝对品不出其中夹杂着十分恬淡的清苦味。
里面的黑色馅料的味道更是让薛瑶浑身触电般反感,她霎时觉得好像有几十只毛毛虫同时在她身上爬一样。
薛瑶的耳垂,唇边开始发痒,手脚也不例外,脸也略微发肿。
“阿瑶姐,你这是怎么了。”高苒看她不停地挠这自己的手来止痒,整个人十分不舒服。
“我大概是得了一种癣病。”
薛瑶整个人以肉眼可见之色脸色潮红,愈发难以呼吸。
“快去请大夫”她呼吸困难,胸腔剧烈起伏着,这是过敏的典型症状。在即将昏迷之际,求救道。
大夫来次为她诊治一番后,告诉高苒这的确是一种癣病。
“夫人方才是否有触碰过带有花粉的物品,或吃过一些平日从未吃过的东西?”大夫问道。
“并未方才她吃了一块墨芯酥,不知”
高苒本不想说,因为她知道墨芯酥本是薛瑶最拿手的糕点,她品着糕点的味道与她平日在云起居吃的也如出一辙,便自然而然以为那一块糕点并不是导致她旧癣发作的主要原因。
“拿来给我瞧瞧。”大夫沉言。
被掰的十分散碎的一块墨芯酥到了大夫手里,他细闻,轻品,慢嚼着。
“夫人是否自幼便有罂粟癣?”大夫问道。
“罂粟癣?那是什么?”高苒不知其所云。
“这块墨芯酥被人洒了微量的罂粟壳粉,大概只是用来增味提鲜的。不过恰巧以夫人的体质是碰不得罂粟的,不然就会像如今这幅样子。”大夫耐心解释道。
糕点里的罂粟壳粉撒的不多,这点粉对正常人根本算不得什么。无非就是多吸引两个顾客,让人吃了还想吃。人有了隐,自然能把店家的生意照顾的红红火火。
不巧的是,薛瑶恰恰对罂粟有着跟严重的过敏反应。
从她记事起,她就被叮嘱道不可以去吃火锅,烧烤甚至是外卖。她就是检测餐饮行业是否违规以罂粟壳做调味料的计量表。
但凡碰到一点含有罂粟的东西,她都会有非常剧烈的过敏反应。最严重的一次直接被送进了,再醒来时就成了舒长青的媳妇儿
方才拿着那块墨芯糕时,薛瑶早就闻出来那里有她断不能碰的罂粟壳粉。不过她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般,她心里有个声音,叫她去试一试。020020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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