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青将军。”
将军?他既说他是舒长青的护卫,可为何一直不曾见他?薛瑶满腹疑团。
“你又怎么证明你不是在骗我?”她继续问着。
“令牌。”棋魇醒来就发现胸前的令牌不见了,自然是被薛瑶拿走的。
薛瑶努了努嘴,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了现行般。他从阿荛手里接过令牌,又细看了半天。
“这又能说明什么?”薛瑶故意拷问着。
“狼身刺青,我左后肩上也有。”棋魇寡言少语,连解释的话也不愿意多讲。
薛瑶保险起见,命人脱了他的上衣,查看一番。
棋魇左肩后侧也有刺青,只是不同于舒长青的玄赤色,他背上刺的是一只玄青色的狼。
足以可见这狼体必是一种标志,可以代表一个组织的印记。以至于组织中每个人都把此标纹在身上,刻进肉里。且不同的颜色代表着等级。所以令牌上的字也不难猜测,极有可能是军队的名字。
“你既说你是长青的护卫,为何我从不曾见过你?”薛瑶心里其实已有八分相信棋魇,又怕他是个叛变的逃兵回这儿演戏来的。
“我一直在,在舒家周围,暗中保护。”棋魇其实到过舒家几次,只是从未被人发现过。他轻功了得,身手矫健,来去自如,不留痕迹。
“那你能不能与我说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薛瑶使了个眼色,阿荛便带着家仆去给棋魇松绑。
“无事,遇到点小麻烦。”棋魇仍是冷言冷语。
“”薛瑶一手叉腰一手扶额,在屋内踱来跺去,步伐急促。
“小麻烦?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嘴里那个将军,他现在躺在床上,连药也喝不进去!他就快死了!”薛瑶一手拍桌,起身怒视床上坐着的棋魇,他脸色还是苍白,未有血色,低头不语。
他又何尝不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只是作为下属,他唯将军的命令是从。舒长青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切记什么都不要跟薛瑶说。
“昨日我已经把那帮人从舒宅外围引开杀了,人死透了,夫人可以不必担心,放心照顾将军。”
棋魇昨日与舒长青一同前往他们一直用来传递消息的皮货店掌柜那儿,只是一到那里才察觉到不对劲儿,里面一群蒙面刺客奋力刺杀其二人。
那些人早在那里布下了陷阱,只等他们二人自投罗网。舒长青方进店内,便被毒粉攻击。舒长青不小心中了埋伏,双目泪流不止,身上又没有武器,只能徒手相博。
在外面等着的棋魇发现不对劲儿,进去救舒长青时已经晚了。他背后中了两刀,血流不止。
棋魇慌乱中带舒长青逃走,把他放到了舒宅门口,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又起身前去料理剩下的刺客。打杀间,不小心被其中一名死士刺伤了胳膊,这才有了昨晚的情形。
“可是,那帮人就算杀他也得有个由头吧?”薛瑶看棋魇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就是快会说话的木头,心底油然升起一种无力感。
“恕棋魇不能告知夫人。”棋魇起身弯腰行礼道歉,许久不动,看来不等到薛瑶离开他是不会起身的。
“那我等他醒了自己问他!”薛瑶只得万般无奈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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