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就近原则,碧荷直接被安置在书房里的卧榻上,那是云博远平时看书累了稍稍休息的地方,此刻她躺在上面,面无血色。
人已经昏迷过去了,云盛夏握着她的手坐在一旁,心里很是内疚。无论如何,是因为她碧荷才受伤的,如果她有什么闪失,自己一辈子都会良心过意不去的。
云博远沉着脸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而楚长阔知道自己闯了祸,也陪坐在一旁不发一言,整个屋子气氛压抑的让人不敢开口打破这沉默。
刘姨娘闻讯而来,看到云博远的脸色便不敢多说话,只默默随侍一侧,不时看一眼屋外。
没多久,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盛夏忙抬头望去,却不是大夫。云继祖一头扎了进来,额头上密密的全是汗珠,虽然极力克制,可胸口还是起伏的厉害,可见是匆忙赶过来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本来是在和楚长阔饮酒闲聊的,最近让云盛夏压抑的很不爽,发牢骚的时候酒却没了,叫下人去拿怕惊动了父亲,便自己偷偷去取藏酒,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出事了。
下人说的含糊,他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云盛夏身边的碧荷受伤了,似乎还不轻。
他冲进门,一眼便看到坐在房里的父母,眼角一瞥,看到云盛夏坐在卧榻上,显然躺着的是碧荷,稍稍松了口气,“爹”,走过去唤了一声。
“你到哪里去了?把楚少爷一个人留在琴房,是待客之道吗?”云博远沉声呵斥。
无论怎么说,楚长阔是客,身份又非等闲,不好直接责罚,但若不是这逆子把他一个人留在琴房,怎么会出这样的事。20182018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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