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安德凭借着父亲在金国的势力,特别霸道,当自己受到了萧朵鲁不这些人的欺负之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只好跑到临潢府城最高将军那里,哭述着自己的委屈,想让他帮忙出兵,抓捕叛逆归案替自己报仇雪恨,等他和百户长们调查清楚之后。
乐颠颠的跑来,向将军汇报了,他们调查的情况,详细的说明了,这几个闹事者藏在那里,和什么人有关系,盼着将军即刻调兵遣将,将叛贼归案。
当将军听明白,耶律阿保机乃是耶律大石的父亲,不料事情突然发生了转变,满脸愤怒的将军,不仅火气消除,还要亲自登们拜访。
搞的耶律安德不明其中原因,又不敢多问只好从将军府中退出,自己的仇不报,这不是他的性格,就这么回去,晚上就是吃山珍海味也不香呢。
他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利落的从就军府中回家,而是守在院中,等到将军的谋士出来,他赶紧追上去,想搞清楚,将军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次连谋士也一反常态,在他面前一句实质性的话都没有说,气的他偷偷的跺着脚,很不情愿的退出将军府,闷闷不乐的返回家中。
将军有令,让他准备拜见耶律阿保机礼物,这么重要的事情,心中即便不满意,那也不能不办,自己的父亲虽说贵为金国将军。
可并不管这片,在可敦城中,还是人家说了算,日后有需要的大事小情,还得请可敦城中的将军来帮忙,在人家面前,他得听话。
安德一返回家中,府中随从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有人凑上来,讨好的问道:
“少爷权势谁不知,竟有逆贼来堵心,此刻以从将府归,下步应该咋处理。”
耶律安德听到随从探着头,询问这件令人也特别恼火的事情,坐在那里使劲的喘着粗气,好半天这才不开心的瞪着眼睛拍着桌子道:
“叛逆手段不一般,看样根底比我深,原本查的很清楚,殊料将军反拖延,明日他竟去拜访,仇报不了反感恩。”
耶律安德这两句话一说出来,把随从也搞的有些不解起来,瞪着眼睛探着头问道:
“此言说的有些乱,听完反到犯糊涂,逆贼难道有关系,腰杆竟比少爷粗。”
本就心烦的耶律安德一听这话,腾的站起来,皱着眉头朝着随从看着,连连的眨着眼睛,很长时间他才长出一口气,突然笑起来,赶紧点头道:
“小子比我要聪明,此言开光灵感来,快快准备拜访礼,明天笑脸陪将军。”
转过天来,耶律安德准备了厚礼,一脸笑意开开心心的陪着将军,风风光光的朝着耶律阿保机家里赶去,任何闲话都没有一句。
将军看他一反昨日的态度,骑在战马上乐呵呵的朝安德看了看,轻声的问道:
“安德成长真是快,一夜不见态度变,看来有人来点拔,眨眼办事很圆通。”
耶律安德看将军夸奖自己,骑着马在旁边点头含笑的,连声向将军说道:
“将军做事特稳托,不抓逆贼反拜访,如此神机谁能办,只有将军办事高。”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带着很多人风风光光的,直奔耶律阿保机的家里赶来,草原上是平坦的,突然之间,有这么多金兵朝阿保机家中奔来。
留在城中探听有关金兵动向的仆人,看到将军带着人马一出城,一路直奔阿保机家的方向奔来,心中不由一惊,暗觉不太妙。
仆人跳上马绕路急驰,风风火火的朝着老爷家里赶来,远远的,看到蒙古包前的老爷正在和下人们忙碌着。
他打马如飞还没有到老爷面前呢,就慌张张的瞪着眼睛担心的对他喊道:
“老爷大事不太好,金兵出城往这赶,人马众多数不清,能否准备快点跑。”
学生们都突然离开,李富贵和请来的跤王武师,两个人闲下来,坐在那里品着奶酒呢,听到城中探信的仆人突然飞驰返回来。
两个人不由的一惊,同时都站了起来,见那位和老爷比比划的说了两句话之后,跳上马儿,扭头又火速的急驰而去。
两个人不知道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朝着老爷迎去,李富贵不放心的三两步赶到老爷面前,见阿保机一脸的惊异,只得皱着眉头关心的问道:
“仆人通知什么事,如此慌张如此急,难道金兵要赶来,还是大石有消息。”
耶律安保机朝他们两个扫了一眼,拍了拍手,也快速的迎上去对心急的李富贵道:
“先生所问我也懵,原因金兵往这奔,不知何故藏刀枪,如同会宾礼极浓。”
阿保机这们一说,把李富贵也说的有些想不透了,站在那里朝着临潢府城的方向扫了两眼,突然转过头来看着老爷轻声道:
“无论是凶还是吉,提防小心无大过,速藏孩子离此处,消停之后事再说。”
李富贵说完,头都不回的快速的朝着蒙古包中,塔不烟住的地方赶去,人还没有到呢,远远的就着急的朝她喊道:
“塔烟换装快撤离,金兵赶到很着急,万万别让见你面,昨日事情要完蛋。”
塔不烟正在家中收拾自己,准备到外边习武,听到李富贵的急催叫喊之声,明白金兵现在正朝家中方向赶来,只好快速的更换女儿装,匆忙跑出来道:
“看来金兵以察实,突然奔袭到这里,即是这样赶紧撤,别让金兵来祸害。”
李富贵一听,站在那里晃着头,强笑着,用手指着可敦城的方向,摆着手道:
“快走别管那么多,众多家财撤不脱,暂时你先别露面,没有证据还好说。”
塔不烟没法只好跳上旁边的马儿,朝父亲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含着泪头都不回的,急速的朝着另外一侧方向,打马而去。
她心里清楚,自己要是留在这里,正如先生所言,要是被金兵发现,即便辨别的不那么清楚,他们对自己还是有些记忆的。
这些金兵如狼似虎,又怎么可能会跟他们讲道理呢,就算一时没有更大把握,先强行将她抓走,下在牢里面,谁都没有话可说。
当塔不烟一溜烟的逃走之后,过了不长时间,远远的就看到金兵浩浩荡荡的,少说也能有上百人,朝着他们蒙古包奔了过来。
武师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朝着,纷纷赶回来的十几个仆人,看了两眼,特别着急得朝他们大声的命令道:
“赶紧把所有的家什都准备好了,金兵此来不怀好意,他们要是敢对咱们无礼,那不需说的太多,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李富贵朝武师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冷静的对纷纷准备的仆人交待道:
“事不迟疑,谁都不需要慌乱,虽说金兵有上百人,那也不需要害怕,你们几个赶紧把咱们的牛和马赶到包前边的山坡后面去,当这里一撕杀起来,你们即刻赶着牛马,冲杀过来先将金兵冲散,然后我们带着家小速速离开。”
站在旁边的两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听到命令,头都不回的,跳在马儿火速的朝着他们牛马群中赶去,那里有数千头牛马,只要金兵赶找事。书屋xsh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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