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过去的事情错的不是你,错的是他们呢?”

“那为什么他们从来不肯承认错误?”白以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们家的传统就是犯错了就要立正挨打,那他们的父母呢?他们的父母是怎么教他们的?”

“这跟教育不直接挂钩的。他们搞团体,抱团取暖不就是为了以声势压人、无视自己的错误吗?”沈宴反问。

面前的女孩陷入了被人设定好的怪圈里,痛苦、盲目而又挣扎…

“确实如此。所以我才格外讨厌搞团体,强行制造对立的人。

“道理我都懂,可是真想走出这个怪圈,只凭我一个人,真的很难…”白以歌抽泣着。

“想要走出这段过往,一两是完不成的。你今能主动跟我敞开心扉聊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沈宴给白以歌递了几张抽纸。

“啊?你这样讲很奇怪哎…”白以歌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点都不奇怪啊。今确实是你这几年来的一大进步。”

“可是我依然觉得自己一文不值。”白以歌的信心早在几年前就被摧毁了。

“所以要循序渐进啊,笨蛋。”沈宴宠溺道。

“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接下来,学会接纳自己。”

“哎…为什么这么?”白以歌接过沈宴递来的抽纸。

“因为我觉得你自己都不肯原谅自己…”沈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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