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无形的手扼住了白以歌的咽喉,让她难以喘息。
这不是什么艺术上的夸张,而是生理性的胸闷与恶心。
白以歌下意识裹紧了自己的被子。
今是周四,还要去总部混时长。
劳模白以歌第一次有了想旷工的想法。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人帮她请个假。
很不巧的是,薛青山不在,她在的部门只有她一个人,要请假也只能让别人帮忙请假。
“喂,沈宴,你能帮我请个假吗?”白以歌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公司唯一还算熟的同事。
白以歌在现实生活中算是不太爱麻烦别饶人,这样麻烦别人好像还是四年来第一回,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电话那头的沈宴沉默了一下,问道:“是觉得太累了吗?”
沈宴都这样了,白以歌也好顺着杆子往下爬,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好,回见。”沈宴匆匆挂羚话,想来他也该很忙。
想到这里白以歌的愧疚感更甚了。
以往她和沈宴的交往建立在异魔的基础上,算是平等关系,昨晚劳务合同一签,反而觉得她和他的关系有点诡异了。
集团的考勤机制真的很奇怪,每次打卡要输入员工手环的动态码,请假的话也没人告诉她要怎么请,她也只能找同事帮忙。
反正她和沈宴现在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这样做她也不算过分吧。
白以歌这样一想,反而心安理得了起来,她给自己掖好了被子,准备再补个好觉。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