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你拯救世界,我保护你啊。”沈宴又在念不知道哪里学的土味情话。

“够了啊,狗男人,别再念土味情话一百句的句子了,不可以这三个字臣妾都倦了。”白以歌真的神烦这狗男人念土味情话,尬得要死。

对这种男饶片刻退让都会被误解成还有机会,强硬回绝,不要给这种人幻想才是绝佳选择,免得又有人闲话,她又在吊着谁了。

想到这里,白以歌下意识又翻了个白眼。

“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这么决定了,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爷先去睡觉了,886!”白以歌闪得贼快,生怕沈宴这个狗男人又扯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

沈宴用手托着光洁的下巴,望着这没良心的女人离去的身影,眼里多了几许赞赏。

一切才刚刚开始。

这个女孩真的很理智。

次日。

营销号我就是袜子虽然觉得宴歌确实有点甜,但经过昨白以歌这么一“威胁”一禁言,他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起来,大有你告我我也要拉你下水的气势,他野心勃勃,花大价钱买下了某猥琐男投稿的所谓黑料。

呵呵,白以歌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反正她扬言要告他多半也只是口嗨,他不妨在热度尚未消散之前多捞一笔,反正他收了钱黑白以歌,也不差再多黑一点。

袜子立即撰文,继续把白以歌描写成道德败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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