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寻花看了一眼床上的绿衣少妇,目露笑意:“陌某从来都是只会怜香惜玉,几曾会辣手摧花?”
“那不过是一颗平常的泻药而已”。
红楼状元闻言一怔,随即嘿嘿笑道:“天下大多数男人怜香惜玉,都是看时间环境的,唯有你对任何女人都是始终如一。”
“就凭这一点,敢当天下之魁,这“寻花”二字,果然不假”。
陌寻花却怅然叹道:“这也是我致命的弱点……”。
“走……,”
陌寻花拉住萧千一的手,向楼下走去。
屋外,夜色幽暗,迷离诡异。三辆马车驶出红楼山庄,急驶在通往襄阳的古道上。
萧千一和陌寻花躺在马车中,四目相对,许久无言,过了好一会,萧千一终于忍不住道:“你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陌寻花?”
陌寻花苦笑道:“这难道还有假么?”
“你不信?”
萧千一点点头,不解道:“如果你真是陌寻花,那上次你为何找我做替死鬼?”
“是替身,不是替死,”
陌寻花苦笑道:“上次情况紧急,是迫不得已。”
萧千一冷哼道:“上次你一走了之,但这次你明明可以走,却又不走,这又是为什么?”
陌寻花轻轻叹息道:“上次我走,是因为知道铁正义的性格,你有惊无险,而这次我不走,是因为你生机渺茫……。”
萧千一不解道:“你我平生素昧,我是生是死似乎与你毫无关系,你又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送死,这样岂非毫无意义?”
陌寻花看了看萧千一,欲言又止,过了良久,最后长长叹息道:“你是平白无辜的,不能背着黑锅冤死……。”
“所以,到了正义庄后,你就把所有的罪责往我身上推就行了。”
“那你岂不是……?”
萧千一突然打住话茬,摇了摇头。
蹄声得得,车声隆隆,飞驰向那深遂、茫茫未知的夜空……。
时值午夜,那璀璨的灯光已渐渐调零,喧闹的襄阳城也安静了许多,但城北的正义庄却依然灯火通明。
守卫在院落周围各处岗哨的庄丁,个个面色疑重,长刀短剑在夜色中不停的来回游动,幽深的光芒伴着他们警觉的目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气氛冷峭、森严、肃杀!
“得……得……得……,”奔驰的马蹄声如风一样急卷而来……。
很快,三辆马车驶进庄院内,本来平静的庄内顿时沸腾起来。
在高大贮耸的大厅后面是一排排高高的树木,树木茂盛成荫,数尺后面是一条小河,河面宽若丈许,蜿蜒曲折,在河的彼岸是连片的绿柳、松竹。
在黯淡的灯光下,这里掩映着一棟小小的楼舍,楼房不大,也不奢华,显得极不显眼。
但在楼房周围的树荫之中,不过数尺便有忽暗忽明的岗哨,隐隐露出刀锋剑芒,森严冷杀。
显然,这里是非常之地。
就在此际,花间石径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条人影渐渐靠近小楼前。
倏地,树荫之中突然射出数条人影,挡住来人的去路……。
双方几乎同时咦地一声,那数条人影同时向来人躬身一礼,瞬间又隐入树丛中。
来人走到门前,微弱的灯光下,可见此人年约五旬,身材瘦削,竟是正义庄的总管铁樵。
只见他脚步一停,举手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门内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谁”?
“是我”,
铁樵面色一整,恭声答道。
门缓缓打开,铁樵跨步而入……。
这间房子极为宽大,但屋中陈设却很简朴,只有几张椅子,一张书桌,一张茶桌,一张床而已。
床上,铁正义微微欠身,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热搜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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