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轻很喜欢这个姿势睡觉,她蹭了蹭他的脖子后就沉沉睡了过去,可宫远景却没那么好。

虽然能跟姐姐睡在一起是他这几天一直以来的渴望,可是真正睡在一起,他整个人就像泡在火炉里,很热又难受。

特别是尿尿的地方,总是不自觉的挺起来。

他是不是病了,快死了。

宫远景哭丧着脸,紧紧抱着怀里的殷轻。

他不想死,他想跟姐姐在一起。

呜呜呜

宫远景心事重重地半睡半醒一直到天亮。

“你昨晚干嘛了?黑眼圈这么重?说,干什么去了。”殷轻延续上个世界的习惯,从他怀里爬出来就要闹他醒。

刚趴在他身上就发现他一个灵机醒了过来,微睁眼眸,眼球布满了血丝,眼底乌青一片。

“姐姐,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好难受……”宫远景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终于爆发出来,哇呜的哭了起来。

殷轻:“……”难受你倒是说啊!哭啥哭啊

“告诉姐姐,你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殷轻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哄着。

宫远景吸拉着鼻涕,拉着殷轻的手到下面。

殷轻:“……”

“流氓”

“啊”

宫远景被殷轻一脚踢下床,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泪流满面微张嘴巴惊讶地望着床上的殷轻。

姐姐为什么要踢他?

他都要死了,为什么要踢他?

越想越难受,嚎嚎大哭起来,泪珠子不要钱地往下掉。

额,她刚刚做了什么?

平复内心翻滚的恶心感,才反应过来刚刚把人踹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爬下来,对着宫远景说道:“对不起啊,都怪我,你别哭了,你打我吧,打我开心了就好。”

“不打。”宫远景低声哭泣,摇头说道。

这一场闹剧在雪糕的催促下结束。

宫远景的梳洗全由殷轻一手操办,唯独头发不会让雪糕过来弄,供养祖宗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

谁叫她今早把人给踢了,他就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过……

坐在马车上到城门等候越国的使者过来,殷轻抽空问了一下:“今早说难受,哪里难受?”

说到这,宫远景的眸子又开始泛红了,带着哭腔地说:“这里疼,还会硬起来,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以前都不会的。”

殷轻顺着他的手看去,裤裆被华丽的锦袍覆盖,她有些愕然,瞬间脸红起来。

这东西她要怎么讲?能怎么说?

殷轻只能厚着脸皮跟他说了一通没事的,只是要长大了,正常的。

宫远景似懂非懂,不过听到她说没事,也就收起眼泪,整个人靠在殷轻的怀里。

殷轻:“……”还好蒙混过关,不然她会尴尬死的。

不过,到现在还是未能接受这种关系,她叹了一口气。

她是一个顶级的心理医生,却连自己的心理疾病都治不好。

果真应验了医者不能自医这句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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