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远在那些寄生虫脱离后,立即恢复了意识。但四肢传来的剧痛,身体内外器官的破损。现在他恐怕就凭着那一口气给吊着,在勉强地转头看向正搬运着他身体的工作人员们
求助的眼神对上冰冷无神的目光,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任远在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他眼前最后的景象:人声鼎沸的角斗场上,正在为下一批挑战者准备着,他则慢慢退至内场,看着内场铁珊门的关闭,还有他那上角斗场之前的春秋美梦们:财富、地位、名声、美人、、、、
他以为自己只要赢了这一场,这些都会是他的、、、他眼睛一闭便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昏迷。
而另一边的齐飞,在那些工作人员赶到他身边的时候,已经有那么一只寄生虫附上他的身体里面了。他此刻正浑身抓挠着那在他皮肤下各处移动着的寄生虫,看见那些工作人员将场地上显露的寄生虫给清理后,毫不搭理他的请求,只是架着他回到了角斗场场内,一路上不管他怎么说,都无人回应他。
他虽想反抗。但除去那只在他身体里乱窜的寄生虫,在之前战斗中受的任远那几拳,早就让他生命垂危,刚才若不是寄生虫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根本不会感觉到自己断了几根骨头。现在最大的恐惧已经被除去,他自然是没了多余力气去反驳。任由被那些工作人员架着,他也同任远一样,看着那道铁珊门渐渐的远离他的视野。。。。
“怎么,你说主子要这其中的一个?”婉英看着那两人被分别拖回角斗场场内后,回头轻问着领事。
“你是没看他们之前那过家家的儿戏,我想主子是瞧不开心了。那个活下来的,未必有好果子吃。。!哎呀这些事情,你一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好好回去弹琴跳舞吧。今天你算是帮大忙了,那天请你吃好吃的!”领事点头算是回应着婉英的问题,本是打算把自己的见解给说出来的,但是一想到婉英毕竟不是在角斗场这边工作的。知道这么多,对她没什么好处。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当即就转换着话题跟婉英打着吗哈哈。
“是是是,那没我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你也要注意身体,记得把今天的薪酬给我送上来。走了。”婉英见领事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自是知道自己多嘴了。轻笑着,一笔带过。见再留下来,也没什么事需要做的了。挥了挥手,就跟领事挥手作别了,起身离开了。
“好,小祖宗。我让人送你回去。你过来。”领事也当刚才那事没发生一般,转头看见一个侍女,便唤着她多来,让她陪婉英回去。目送着婉英离开后,便走向角斗场内场医疗处。
才进入医疗处,还不待他自己问病人在那,就被负责接待的侍女就跑到面前来:
“领事,任远还有呼吸,生命体征经过抢救,勉强还能活下去。齐飞因为您说留他有用,所以我们已经帮他治疗好内伤了,现在他身体里还留有着一条寄生虫,他不停的说那虫子咬他疼,您看这。。。。。”
“恩,我知道了,我去看看情况。任远在哪里?”领事点了点头,示意侍女带他去任远的病床看看。想不到任远那家伙命这么大,都被寄生虫给走了个遍的身体,竟然还能保持生命体征。到底是该说任远他命硬,还是该夸赞他们角斗场的医师医术能力高超呢。
领事跟随着侍女的步伐,走过重重大门后,这才来到任远现待着的病房前,来到了床边,见医师们正忙碌地抽掉任远四肢上的各种弓箭长矛。任远此刻四肢处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经过医师们简单的止血治疗后,现在正微弱呼吸着,并且还清醒过来的任远。
“你命挺大的,能挺到现在。你们先下去吧,那个齐飞只要保证他活着就好,无论他怎么。。。。不,还是要保证他能正常说话,精神正常知道吗。”领事看着任远本想说什么,但想到自己身边还站着这么些人,便给他们安排着其他事情。提到齐飞的时候,原本是想让他受受苦的,但转念一想,若主子问他话时,他已经被折磨得不行,说不出半句的话,那可不行。。。
“是,我这就去吩咐准备。”一旁的侍女和医师们也不是傻子,听了领事逐客令后,直觉的离开了房间。而最开始接待领事的侍女,自然是照着领事的吩咐,去往齐飞所在的病房处理相关事宜。
“呵,怎样。这样的战斗,打得开心吗?”领事微笑着,看着任远那迷迷糊糊看向自己的眼神。嘴角轻扬起来,现在他那样子就如林启一样,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眼神里却是深深的恶意。
“泥。。。”任远现在浑浑噩噩的,指不定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现在他虽然不能正常说话、活动,但他身体的每一处伤口,都无一不告知着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他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疼痛。全身的疼痛。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好了剩着点力气吧,我们是不会动手了解你的痛苦的。。。至于你之前的行为,我自是不会这么轻松就放任你死去。如果你能活到明天,我就留你一命好了。”领事和善的表情,轻轻低着头,那如恶魔般的低语传到了任远的脑海里。
此刻任远睁大了双眼,现在的他活着还不如死了,但现在他也没有能力去了断自己的生命。现在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他面前这个一脸伪善笑脸的男人手里吗?这男人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
“为什么要睁大眼睛,难道你觉得你们那个小团体之前搞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今天你和那个齐飞开头的打斗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呢原本你们俩人在那场班门弄斧的比赛完毕后,会受到我的招待呢。但。。。也只能说你们运气不好。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努力活下哟嘛”领事语气温和的站在任远的病床边说着,说着说着竟不经轻笑了一声。不再去理会床上的任远,走出房门,就看着还守在房门口的医师们。
“让他活到,我来为止。”领事看着站在一旁的医师们,对着医生笑了笑。便挥了挥手,离开了医疗区,去处理角斗场的其他事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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