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沧呐,你知道要做好一个佣人最基本的是什么吗?是要时时刻刻都能了解主人的需求,就比如说,我刚才告诉你说我冷了,你就该把你身上披着那毛毯给我,明白吗?”
饶是独孤沧懿已经了解到她土鳖的本性,可听到她把自己这万里挑一的狐裘大氅说成毛毯,还是忍不住鄙视地纠正道:“这是北蕃进贡来的大氅,世间独一件。”
云瑾瑜顿时双眼放光,毫不客气地伸手上去摸了摸,触手之地只觉柔软得很。
“有这好东西你不早说!”
云瑾瑜起了霸占心思,说着就要将它从独孤沧懿身上取下,却被惜风拦下。
“你好大的胆子,殿下的身子也是你能碰得?!”
他家爷能忍,他可忍不了。
云瑾瑜这才意识到还有惜风的存在。
看着惜风横眉怒视的模样,云瑾瑜深深地不以为然,心道你主子现在都要听我的,你能顶个鸟用?
“他不该摸的我都摸过了,只不过拿他件衣服取取暖而已,又有什么的。况且你家爷现在是我的人,我想干啥就干啥!”
云瑾瑜忽然提及昨天的囧事,令独孤沧懿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那时的丢人场景,恨不得能亲手掐死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可当她说出,你家爷现在是我的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灵某处角落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令他突然没那么讨厌云瑾瑜了。
“你……你的人?”惜风微愣,看向独孤沧懿,似是求证。
云瑾瑜把头一昂,得意道:“你家太子爷跟我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自愿做我佣人三日,所以现在,我才是他的主子,以此类推,我也是你们的主子。”
惜风只觉荒唐,自家太子爷怎能自贬身份和她打赌呢?而且……而且还输了。
而独孤沧懿也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
惜风不情不愿地垂首抱拳:“是。”
“不。”独孤沧懿淡淡扫了云瑾瑜一眼:“你只是我的主子,和他们没关系。”说完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惜风道:“真是白跟了爷这么多年,还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忽悠了。”
惜风:“……”
您也是老油条了,现在不还栽到这女人手里了么……
云瑾瑜心里的小算盘被独孤沧懿戳破,自然不爽,哼哼两声,报复似的说道:“那本主子冷了,快把你身上那毛毯给我。”
独孤沧懿也懒得纠正,刚要探出手去解下,惜风又拦下。
“殿下不可,殿下身子弱,若再解了大氅,势必会染上风寒。”
云瑾瑜简直想把这个招人烦的惜风大卸八块,怎么哪儿都有他横插一脚的事儿!
独孤沧懿闻言,手上停了动作,唇角勾起,
好整以暇地望着云瑾瑜,眸中带着戏谑,故作为难道“你瞧见了,不是爷不肯,是有人阻止,爷也没办法。”
云瑾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偏偏他就这一副无赖模样,云瑾瑜除了气急败坏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法子。
正在僵持不下时,身后一阵窸窣的声音响起,几人回头一看,仍是那仙风道骨的老人踏来,前几日的雪还未化完,只见他足尖轻点,不过霎时就来到了他们面前,而鞋面,却未沾上一片雪花。零久文学网09x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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