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昨儿我们已经等了一天了,今儿来得最早,还要等?”映月忍不住了,说话声调也提高了许多。

“映月,不要无礼。智渺师傅有他的作息规律,我们怎么好扰乱了人家。我们还是去厢房中等候好了。”梁素莲拉着映月,被小沙尼带着,又去了昨日的那间厢房。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梁素莲心里估算着应该有两个时辰了,智渺师傅早该打完坐念完经了,却还没有看到小沙尼进来。

天空渐渐明亮,日头也升了起来,映月也坐不住了,起身前去打探,回来后悻悻的说道:“寺院中又是人山人海,那智渺已经在寺院中给人看病了。我去找了小沙尼问他师傅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病,他好像早已得到指示似的,说他师傅还是那句话,今日恐怕抽不出身,还是请夫人改日再来。夫人,您说,这智渺大师到底是唱的哪出戏?怎么好像故意要为难我们似的。”

“那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梁素莲嘴上虽然跟映月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到了另外一层,这智渺和尚分文不取在那悬壶济世,定是那种狭义仗义之人,这种人就讨厌那些装模作样的有钱人。自己去庙里又是要厢房,又是让他来见自己,凡事都表现得斤斤计较,无意间可能犯了他的禁忌。想到这儿,梁素莲下了决心,明儿看来得低下身段去求医了。

梁素莲不再说话,带了映月去大殿里拜了菩萨,起身回府。

第三日,梁素莲照旧起了个大早。姜忠奎被她吵醒,见她又去庙里,忍不住问了个究竟:“你们这拜的是哪路菩萨?烧香也不用起那么大早吧,这连着两天大清早你们都去庙里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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