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概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皇甫北辰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而自己呢,又无处可去,还要日日去宫中请那劳什子安,像犯人一样被问询每天都做了什么,保不齐每天的衣食住行都会有人盯梢。
齐陌染哀怨地坐在府中的亭子里,看着时不时泛起一点涟漪的水面,心中哀嚎。
“呦,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不如妹妹在这里陪姐姐解解闷?”
齐唯穿着一身粉粉的裙衫,手中轻摇宫扇,笑着掩面徐徐走来。
齐陌染现在已经做到听到她的声音,眼皮都不抬一下。随手捡起一粒石子,拿在手里上下抛着,玩了一阵觉得太过无趣,顺手扔到水中,惊起一丝波澜,随即又恢复平静。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她才起身,拍拍身上沾惹的灰尘,旁若无人的略过齐唯,向亭外走去。
不闻不问,视若无睹,这是她对齐唯最后的宽容。
但后者可是专程奔着他来的,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她走?她一把扯住齐陌染的衣袖,眨眨眼睛,“姐姐,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没说完呢!”
她笑嘻嘻地转过身,走到齐陌染面前,“姐姐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不许入仕、不嫁皇室,对你没半分影响,到头来我却是一无所有”
“姐姐这是在向我宣战报复吗?报弑母之仇?”
齐陌染懒得理她,弑母之仇当然要报,但不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的事要做,齐唯这种秋后蚂蚱,可以再让她蹦跶两天。
可齐唯又怎么会是那种安分怕死的蚂蚱,就算要蹦跶两天,她也要做蹦的最招人嫌的那只。
“不知姐姐还有没有印象,主母出殡时,姐姐却没有赶上,那时你好像正好在离家出走呢,缘由好像是”
她故意停顿一下,看齐陌染脸色越发惨白,不由轻轻一笑,凑近她耳边,缓缓道:“主母送了我一对翠玉镯子呢!”
因为一对镯子,和母亲闹了别扭,任性地选择离家出走,却没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次与母亲见面。不仅没能替母亲挡下一劫,还害母亲被奸人所害,怎么想怎么屈。
饶是齐陌染不知前因后果,单凭这只言片语的猜测便已经郁愤难平,若当真是原身知晓,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不过她现在已经顶替了原身的位置,理应为原身排忧解难,包括这不共戴天之仇!
她不动声色地与齐唯对视,淡淡一笑:“既是母亲送你的,那你可要好生戴着。”
说罢,甩袖离去,留下点点晶莹落入两旁的草地,不见踪迹。
“姐姐,你竟然还这么淡定吗?这可是弑母之仇,我就不信你什么也不做!”齐唯看着她的背影,挑起嘴角,只要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便可禀报皇太后,当初不是说什么“姐妹双姝,正邪难辨”嘛!
她可是一字不漏地全听了去,只要能证明齐陌染才是那个祸国之人,既能借她人之手,将她除之而后快,又能将自己的嫌疑解除,一箭双雕之事,何乐而不为?
齐陌染踏入小院的时候,院中仆从都在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芦竹林lzl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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