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陈宫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从他起床走出卧室,站到院子里洗漱,他就觉得自己的妹妹妹夫和母亲继父看他的眼神不对,好像他的脸上有花。

等任瑶没精打采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还有黑眼圈一没睡醒的样子穿着睡衣的出来后。

他们的眼神就愈发的暧昧起来。

甚至,虎子和继父还偷偷给他竖了大拇指,一脸坏笑。

“呃……”

陈宫觉得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昨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洗完脸,刷了牙。

陈宫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母亲妹妹,靠在门框上问道。

“老母,今早晨吃啥子?”

“红苕稀饭和拌酸菜噻,你还想吃什么?”

手里拿着大勺子看着冒着热气的锅里的郎泽芳,头都没抬,回了一句。

随后她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着陈宫:“任瑶刚才上了厕所,又回卧室去睡了,你们昨晚上好久睡的?”

“两三点吧!”陈宫想着昨晚上和任瑶在床上疯闹,虽然没干什么,但你掐一下我,我戳一下你,闹来闹去睡得挺晚,好像是两三点才睡,他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嗯!”郎泽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确定了什么,然后吩咐道:“那就等她再睡一会儿,宫儿你莫去吵她”。

一旁站着的切材陈西停后,则是脸上堆着暧昧的笑对着陈宫挑了挑眉,眼中佩服的意味。

“不是……”

陈宫是“丈二的和杀,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你们这副神神秘秘、坏笑暧昧的模样是几个意思嘛!

“我……我们昨晚上啥子都没干!”

陈宫不由自主的解释了一句,完他都愣了,我为什么要急着解释什么?

陈西翻着白眼,一副你在豁鬼的表情,道:“是,哥哥,你是什么都没干,瑶姐姐昨晚上的尖叫声我们也没听到!”

完,她脸上笑容愈盛:“你们还玩得很开心嘛!”

“哈哈!”郎泽芳在一旁捂着嘴笑,看着陈宫的双眼里全是欣慰。

自家的儿子还是会拱白材嘛!

“算了,你们爱信不信!”

陈宫知道这件事再争论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不管他怎么,她们啃定是不会相信的了,反而会觉得他觉得不好意思故意这么的,是越描越黑啊!

唉!真话都没人信。

该死的,陈宫转身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挠开衣服看着乌紫的腰间,用手指碰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任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下手咋就这么狠呢,你看都淤血了!

陈宫走了几步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街檐上站着的妹夫虎子,虎子看了一眼陈宫的腰上,随后笑了一下。

“宫哥,牛批!”

“但是,你还是要节制嘛,昨晚上竟然整到两点四十几分才睡,你腰不酸痛?”

“你……这个……唉……”

陈宫听见虎子的话,连忙把衣服放了下来,遮住了腰上乌一团青一团的肌肤,一时无语。

他脸色不好,对着虎子点点头:“嗯!”

锤子哦,解释是解释不清楚了,啥子都莫得用,不如默认了,这样他们也不会用怪异的目光看他和任瑶,更不会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那就好,平常可以泡点枸杞茶来喝!”虎子一副过来饶模样,还拍了拍陈宫的肩膀,随后往厨房走去。

陈宫一时愣住了,刚才虎子拍他肩膀那句话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了,要不是妹夫走得快,我……我肯定,肯定瞪他两眼。

我,陈宫,身体很好,不用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这时,陈宫终于弄清了来龙去脉。由于做晚他和任瑶疯闹,任瑶声音很大,又闹得很晚才睡,被妹妹给母亲和继父听了,他们才会那么以为他和任瑶是做那事,搞得那么晚。

我晕,你们用脑子想一哈嘛,也就想得到了噻,那个男的能从十点过搞到两点多,四个时一直不间断?

能搞那个事那么久的怕不是得人,动物世界里的羚羊和马岛灵猫才有这个能力,而且远远不只四个时。

他最多一次一个多时,这还是在那个昏暗的屋里得出的结论。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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