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好友遗孤,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严开继续答道。
“哦。可我怎么听说,你枉顾人伦,与滕子泱长女有了私情”林延泽的语气突然玩味起来。
“绝无此事!殿下,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严开有些恼怒。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当年将滕子泱遗孤接到自己府上抚养,一方面确实是为了赚个好名声,另一方面却也的确因为自己膝下空虚。当年,对那两个孩子,是真实疼爱的。
“这么说,你把滕家长女嫁给一个普通乡绅,不是因为好拿捏?”林延泽完全无视严开的恼怒。
“他们两情相悦,老臣难道要棒打鸳鸯不成?”严开努力控制情绪,但声音还是低沉得很。
“噢,那陈新澄,也不是你的私生子了?”林延泽语气中充满了不相信。
“自然不是!殿下,请不要胡乱说话!”严开刚刚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有升了上来。
如果是个成年人这么问他,他或许还能隐忍,但对方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就太气人了。
“噢,这样啊。抱歉,可能流言有误吧。”林延泽站了起来,绕到严开身前,很敷衍地朝他拱了拱手。
严开扭过头去,哼了一声。
“那安乡伯的妻弟,也不是你的私生子了?”林延泽确是追着到他面前,弯下腰问道。
“当然不是。”
“那户部侍郎养在外面的那个孩子,也不是你的私生子?”林延泽步步追问。
“还有鸿胪寺卿,永平侯…”林延泽连问。
一圈大臣,都脸色发青,但被承顺皇帝眼神震慑着,不敢发声。
“不是不是都不是,老臣只有严谙这一个孩子,殿下,您到底想要问什么?”严开的情绪终于崩溃,抬起头来,瞪着林延泽。
林延泽丝毫不惧地回瞪过去,用尽力气,大声问道:“我想问既然你和他们不是父子关系为什么要帮他们压下那些案子。”
“我没有帮他们压案子!”严开被林延泽的声音震得有些迷糊,脱口而出。
“噢,看来鲁国公是知道我刚刚说的那些人都犯过什么案子了。父皇,儿臣要控告鲁国公严开!其一,知情不报,犯包庇罪;其二,涉嫌勾结党羽;其三,涉嫌派人在京中纵火,居心甚诡;其四,他在朝堂之上咆哮,有违礼法,而且,吓到了儿臣!”
林延泽动作利索地转身,长跪,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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