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坊干了这么一段时间,酿酒的活基本上已经算是信手拈来,忙忙呼呼一阵,就将封坛的事做完了。
来无影,去无踪,做下好事,却不多留。
第二日早早醒来的容小双,站在后院,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塞进去个鸡蛋。
才想问是哪个伙计这么勤快,居然将酒坛都封装了,只看见他们一脸茫然,不由得失落起来。
于鸿从中走过来。
“老板,那位定酒的老爷来了。”
容小双擦擦手,忙迎过去,只见圆脸老爷站在前堂正中,负手而立,脖颈扬的老高,还一副贪婪模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对了,就是这个味道,我喝过的世上最好的松岑,容老板,真想不到你居然给酿出来了。”
容小双笑了笑:“世上本没有什么难事,有心去做,肯定能成功的。”
圆脸老爷就欣赏容小双的这股魄力,他知道容小双做事情很少求得回报,就是用了他庄园里的荷花和荷叶,也都付了银子。
这姑娘是有大智慧的,有大智慧的人,以后一定能成事儿。
城主说办就办,事情处理的相当及时,酒醒之后的容大年和容小年,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个哭丧着脸被送回了家,另一个垂头丧气回到良村,劈头盖脸就被容三婶一通数落。
“丢人不丢人呢啊,堂堂两个大男人,被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给算计了,还指望着勤了他大伯来帮咱们出人头地呢,这下倒好,不光咱这乡下的邻居,就连城里那些看热闹的都知道,你们两个袒胸露怀的,在酒坊里撒泼,往后我还进不进得了城啊。”
容三婶絮絮叨叨个不休,容小年越听越烦,上去两巴掌,打的这婆娘脸颊红肿,吓得两个年幼的孩子哇哇大哭。
屋里乱作一团。
村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惊天的动静,一急之下,直接推了门进来。
他哄过几个孩子,安慰过容三婶过后,面色凝重的走到容小年面前。
“消停些吧,消停些吧,再不消停,你们一家在这良村就别住了。”
这话,容小年是极其不爱听的,他才跳着脚,要跟村长理论,却被其后面所言彻底抽走了浑身的力气。
“城主有令,容家酒坊只归容二年家所有,从此往后,容大年和容小年兄弟,不得再踏进酒坊半步。”
黄粱一梦顷刻化为乌有,本来希望极大的事情,此刻半点盼头都没有了。
容小年呆怔在当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
“哇”的一声嚎哭,把村长,容三婶,还有两个孩子都吓得不行,眼睁睁瞧着面前这个七尺男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心酸呢。
村长无奈地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
酒坊里热火朝天的忙着,容小双终于如约将酒交了出去,圆脸老爷来取酒时,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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