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衬衫开了门,见到同样的一张脸,一时间都忘记了出声提醒里头的人。

“好了没?他妈在门口傻楞着吃屎啊!”肾虚青年吃了炸药,嚷嚷完不够,拿着桌上的茶杯朝着门口飞过来。

茶杯在手里打了个转,陈冬掂量掂量,还挺沉,这玩意儿砸脑门上瓜儿子地不得砸个窟窿?当下微眯了眯眼“你这少爷脾气,得治。”

花衬衫小弟明显也是上次那事的当事人,看到陈冬时早已经腿软了,扭过头结结巴巴半天“楚……楚少……是那个……”

“那个哪个?”一手拍在小弟的脸上,陈冬向后将他的头别开,大摇大摆地进了房间,别那个哪个称呼,他也是有称呼的“我姓陈,叫我冬哥就好。”

“冬哥你妈!你他妈就是个废物!”一想到栽这么个废物手里,楚少怒火腾腾烧起来,气的面红耳赤“那帮人呢!让他们堵个废物怎么让人上门了!都他妈是群饭桶!”

在楚少骂人的时候,陈冬大步已经迈到他的面前,双手提着了楚少的衣领将人给提起来,拍了拍他脸“怪圆润的,难怪吃饱了饭没事做。”

老老实实干着自己的正经买卖不行?

打他老婆主意干什么?陈冬冷汗,前身的老婆接管,现在是他老婆说的过去,越来越顺心顺口了……

“你要干什么!老子警告你……”越说到后面,楚少越没了底气,吓的四肢向外刨,咧着嘴朝外头喊人“人呢!他妈人呢!,都上来给本少弄死他!”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从走廊那头噼里啪啦地踩来皮鞋的声音,一帮凶神恶煞的人,手里提着铁棒,块头大的堵在门口。

楚少眼里闪着光,他底气足了,踩着脚下的沙发拽着陈冬的手甩开,冷哼“给我弄他。”

西装男蹭蹭地也踩着皮鞋上来了,藏在一帮大汉里头畏畏缩缩,等看清房间里的局势后他好见机行事。

大汉们你看我,我看你,刚刚他们可是听回来的兄弟们说了的,那帮人里头就没一个是完整的人。他们出来混,跟在大少爷身边,见过的都是小打小杀,突然来这么个棘手的人物,他们握着手里的铁棒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有这么可怕?陈冬摸了摸鼻子,朝着门口走过去,那帮大汉仿佛受了惊吓,一个接着一个的向后倒。陈冬觉得有趣,作势抬手就要朝着他们锤过去,哗啦的一堆人如做鸟散,只留的西装男打着摆子,咽了咽口水“冬哥,您消消气。”

“饭桶!饭桶!”那边的楚少气的跳脚,本就肾虚的脸,这会气的狰狞变形,咬牙崩着牙筋“姓陈的,只要你动了我一根汗毛,明天我让李家灭门!”

这狠话说的,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当做笑话笑笑得了,不过钻进的是陈冬的耳里,他最讨厌的不过就是威胁。

房间里静的只有空调吹冷气的声,陡然间降低了好几个度,脚底发寒。

“是吗?”没了好脾气,陈冬冷笑着一步步靠近楚少,一拳头砸着楚少的鼻子上,肾虚的楚少捧着鼻子倒地抽搐着,还不忘抬着手指头指着陈冬,“你你你……别过来……”

你叫不过来就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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