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景对这个寸步不离的麻烦精厌恶不已。

“你去干嘛,诚心捣乱?”

“我答应了陆伯伯,要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陆之景觉得可笑,拳头虚晃“保护我?一拳就能把你撂倒。”

她嘴角扬起,“那倒未必。”

轻嗤一声,他看向窗外,这女人太不识好歹,他不想带一个土包子去会所,太丢他陆少爷的面子了。

不如找个借口开溜,先把这村妞甩了再说。

“停车,我下去买烟。”

陆之景下了车,苏曼曼也紧跟着出来。

“你是不是有病,你追在我屁股后面干嘛!”

他对她这种打不跑,骂不走的精神着实佩服,老爸应该把她安排进自家酒店的客服部。

任凭客人骂破天,丫的照样能岿然不动,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你如果跟我玩金蝉脱壳,我只能用这个了。”

苏曼曼打开背包拉链,露出早上陆伯伯给她的“法宝”,据说这曾经就是收服过这孙猴子的秘密武器。

陆之景只看了一眼书包里的手铐,气得哼哧哼哧的回到车里,那铐子,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当初他在赛车场上打比赛,站上万众瞩目的领奖台时,五六来个黑衣壮汉扑过来,不说一句直接上铐子押送飞机场。

他老爸就是这么会办事,把他压在五指山了,再买来一个村妞给他戴上铁圈子,时不时来段紧箍咒助兴。

苏曼曼见他上了车,站在街边左右看了看,跑进一家药店又出来。

拿了药棉和k绷,“你额头挠破了,有道血印子,求婚要庄重。”

他扫了眼镜子,那道子是过敏引起瘙痒挠破的。

他离镜子有些远,伸着脖子笨手笨脚擦伤口的样子十分滑稽。

苏曼曼偷偷笑,坐到后排拿来药棉,面对着他,“头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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