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现炀那天早间,如往常一般记忆,默写了好几份香料配方,而后在脑中演示了制香过程。

在房中吃了早饭,他见日头正好,便去后院帮下人打理花草,以及培育的药材。

他很细心,四年的时间,原本活泼的孩子,变得沉稳安静,只有在制香和打理这些事情的时候,眉眼见才见温润。

老远外,五岁的孩子一边笑一边跑着,后面好几个丫鬟追着,着急喊着他慢一点,他看见孙现炀几人在院里就跑过去看到他们手里的忙碌。

他眼神茫然又狡黠,而后提起长袍,使劲在药材以及花草上跺脚踩踏,孙现炀原本没有理会孩子跑过来,结果看到他在踩药材。

“出去。”孙现炀大声说道。

眼前的孩子长这么大,母亲把一切好的都给了他,哪里受过委屈“我偏不,狗奴才。”学着母亲骂人的样子,而后踩得更严重,顺便还踢了旁边的小厮一脚。

孙现炀推开了孩子,因为栽种地里土地不平,孩子摔倒了,孙现炀知道自己的力度,绝不会受伤。。

孩子哭喊着,丫鬟立即找去了夫人,在丫鬟的嘴里“大少爷不知为何推倒了小少爷。”

夫人没有给孙现炀一句解释机会,一口一个‘白眼狼’,一口一个‘忘恩负义’,一口一个‘滚’,像一把把刀刺在孙现炀心上,他想和调香师告别,夫人没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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