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青纾竟不知,自己竟然也是傅乔氏的大局中一颗棋子。她是她的女儿呀,她竟然连自己的女儿也利用。傅青纾一时心寒透身。

但是想想,也确实没有比她更适合做棋子的人了。傅青纾虽是女儿身,但从小不愿在后院厮混,只是跟着傅东来和江雁行,学习策马用刀、军事兵法等,后院的事她从不参与。一个甚至连参与都不屑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些纷争而说假话。因为所以她的话,不会有人不信,包括傅东来。

傅乔氏轻抚上傅青纾的脸,盈盈笑意终于淡去:“你在怪娘亲利用了你,还是在惧怕我心思深沉?”

傅青纾盯着她不言语。

“那就是二者皆有了。”傅乔氏起身,在一旁坐下,淡淡的望着她,娓娓道来:“纾儿,你是我的长女,我没有生儿子,所以你爹爹把你当儿子养,我也从未加以阻拦。再者,娘亲知道,你的心很大、很正,你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的娘亲做这种事。可是,娘亲的苦,你又何尝知晓半分。今天,借着这件事,我一并告诉你。知晓这些腌臜事,以后娘亲老了,你能担起守护傅家的重担,守护好这个你爹你娘一分一厘挣下来的傅家,别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生出觊觎傅家的心思。”

傅乔氏双手捧着一杯茶,缓缓走到门前,借着微弱的天光,依稀能看清外面影影幢幢的树影,她看着那些树影,又似乎看到很远去。

她柔声说:“纾儿,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爹爹原本是不能在一起的。当初的他,不过是个穷兵丁,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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