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和山姥切好好相处吧,毕竟是那么一个值得怜爱的存在。”审神者戏谑地打量着站在一旁的高大付丧神,“对吧,烛台切。”

高大的付丧神沉默着,眼罩遮住的那只眼隐隐发热。蠢蠢欲动的心思地想要挣开束缚,却被主人死死地压抑着,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

“扭曲的表情可要吓坏我了哟”审神者笑眯眯地望着脸色骤白的烛台切,“不要破坏我得到山姥切的好心情哦。”

烛台切咬紧了后槽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不要让我感到不快,好好照顾山姥切,拜托了~”审神者伸了伸纤长的手指,食指朝向烛台切,轻轻向上一弹,窒息的痛楚停止。

烛台切喘了口气,咽下了口中的血沫,“谨遵主命。”

“下去吧,啊,真是令人愉悦的一天呢。”审神者不再看烛台切,集中在桌面上脏破布料上的眼神晦暗不明。

烛台切抿紧嘴唇,默默退出了天守阁。

“为什么,山姥切...”疑惑地念叨着的审神者回过神来,“哎呀,这样盯着看,不就显得我像个变态吗?不行不行,被看到怎么办。”

审神者一扫之前的阴霾,再次露出温柔的笑意,手指伸向桌上的布料。

隐隐约约,仿佛传来了几声叹息,在待人细听时,消失在风中,仅留几丝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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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烛台切殿的住所,不过今天烛台切殿担任近侍,可能会晚几时回来。”药研注意到烛台切并未在起居室,开口解释道。

“我知道了。”不善言辞的付丧神总是会突兀地冷场,山姥切不知如何展开话题,硬生生地回答后便不再开口。

“山姥切殿就住在烛台切殿的旁边吧,正好目前本丸的长船派就只有烛台切一位殿下,想来是极为合适的。”药研开口,“那么,请山姥切殿好好休息吧。”

山姥切点头示意,眼前的小短刀给人很安心的感觉,他现在的确需要时间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那我先告辞了。”药研注视着一旁不再开口的付丧神,“其实,我也觉得,向日葵和山姥切殿很合适。”

不等山姥切反应,药研坦然自若地离开了。

温暖的、柔和的颜色,没有谁会觉得不合适吧。

【啊,说得没错。】沉寂已久的二被突然发声,打断了神游天际的山姥切。

“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山姥切拉开纸门,进入室内,空旷的房间并不能带给他安全感。

【是吗?稍微有点不高兴。】

“…感谢你在战场上的帮助。”山姥切抚弄着手上的花枝,莫名地说了一句。

【现在有点高兴了。】二被的声音变得愉悦,【所以很喜欢山姥切这样的话,并不是我胡说的哦?】

“仿品不需要被喜爱”。没有白布遮挡的山姥切显得更加直率一点,柔顺的金色发梢也因此有了炸毛的趋势。

二被突然没了声响,山姥切舒了一口气。

他不想再讨论这种话题,总觉得有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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