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所有人都被一种莫名力量震慑不能动弹的时候,杜颉却豪不为所动,小心着向那名村民的方向潜去,其实杜颉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危险,可这个时候一切都是不重要的,他的眼中只有镇尸钱他必须拿到它,至于拿到之后怎么办杜颉没有想过。

父亲跌落在雪地上时已经昏迷了,二子给他带来的伤害远远不止一下撞击那么简单,父亲的胸前一片血肉模糊鲜血向泉水一样的往外冒。而二子也不好受它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双手前伸十根一寸多长乌黑的指甲上满是血迹,还保持着它和父亲对撞之时的姿势,而胸前叉着那一黑一白的两个圆锥体。后来杜颉得知这两个一黑一白的圆锥体名叫阴阳镇尸杵,它的功效十分强大被它镇住的尸体无论肉体和魂魄都将被阴阳之力镇压,除非能够隔绝阴阳之力否则别说是索魂僵就是旱魃也得被镇住,只不过它有一个十分要命的缺陷,就是这种东西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且效果时间并不长,他的阴阳之力是在阵法成型的那一刻就被封印在阴阳镇尸杵之内,简单说跟那些木片的原理是一样的,只不过木片的威力相当于子弹,而阴阳镇尸杵则相当于手榴弹,看来当时父亲应该是再为爷爷争取时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父亲和二子拼命的时候,爷爷拿到了那柄刚才击飞二子的斧子,只见他毫不犹豫的用斧刃往手心一划,锋利的斧刃立即将他的左手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其实爷爷知道父亲不可能给他争取多少时间,阴阳镇尸杵的威力爷爷再了解不过了,能困住二子二分钟就得给祖宗磕头了,他之所以让父亲用阴阳镇尸杵一是因为当时没有更多的选择。二是镇尸杵还有一个额外的功效,就是阴阳固化之力虽然镇尸杵不能镇住二子多少时间,可阴阳之力却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在这期间袁寡妇的阴魂因为阴阳固化之力绝对脱离不了二子的肉身。爷爷要的其实是这个,只有这样他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对付二子。

这时爷爷用流血的手摩擦斧子的周身,待斧子的每一寸都布满鲜血后,一阵震慑在场所有人灵魂的威压从斧子中散发出来,被鲜血染红的斧子仿佛从内而外的透出一股夺目的红光,那光芒庄严、肃穆、刚正、神圣,一出现就将二子先前造成的威慑力破除,一时间所有村民都像体力透支了一样瞬间栽倒在地。

此刻怒目圆睁的爷爷如同怒目金刚一般,他手中的斧头以他为中心爆发出一阵阵如同涟漪的红光向四周不断的扩散,霎时间,爷爷犹如天神附体,他大喝一声“妖孽受死”。便迅猛的向二子冲去,那速度绝不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能有的速度。

与此同时阴阳镇尸杵的威力也用尽了,二子的尸身剧烈的颤动起来,显然爷爷手中的斧子给它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不过以冤魂为主的索魂僵也被激发了凶性,它的身体先是一顿然后猛然一震随即阴阳镇尸杵就被震飞出去,而且在离开二子体内的一刹那就已经完全的粉碎了。与此同时爷爷也到了它的跟前,手中的斧子至上而下狠狠的劈了出去,那气势绝对有力劈华山的猛劲。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二子会被神仙附体的爷爷劈成两半时,二子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它的身体猛然向后倾斜达到了四十五度然后轻轻一弹,就轻松写意的向后跳出了五六米远,爷爷的攻击以毫厘之差贴着二子的身体中线劈在了地上。这一刻所有人包括爷爷都傻了,没有人能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就像两个决斗的绅士转过来开枪时,发现另一个穿了避弹衣一样,这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用东北话讲这就是玩赖呀。

后来想起来大家似乎都对僵尸有一个误区,好像僵尸都没有什么智力它们嗜血而残忍,遇到任何人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二子显然和所有人脑中所想的僵尸不同,可能因为是索魂僵的关系,它的尸身是由袁寡妇的冤魂控制的,因此冤魂特有的狡诈狠毒使它躲过了爷爷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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