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江多好呀,同事打成一片齐心共进退,没有人孤立我,我来参加个婚礼,怎么就让我处于如此境地了呢?懊恼间想起来湛江的同事今晚也过来吗?头突然有点大,那几个平时就跟我没大没小,今天不知道出什么花样整我,我愁的直摇头。
一只手臂环上我的腰,我本能的缩出身子,抬头看是苏文,他手臂捞了个空,冷冷的说:“走了。”
我跟在苏文后面,前面宛宛和苏母一左一右搀着苏文奶奶,苏铭搀着爷爷,爸爸和苏父并排走着,唐阿姨本来走在前面和苏母说话,回头看见我和苏文一前一后,走过来亲热的挽住了苏文手臂。
我内心“呵呵”了。
走进大厅,一眼望去,各色华服光彩夺目,而身着华服的精英们更是养眼明目,大厅整整齐齐摆了一百多桌,宾客基本来齐,靠近礼台有嘉宾坐席,宛宛他们把爷爷奶奶搀扶过去坐下,苏铭也陪爷爷坐下。主持人热情洋溢说:“有请我们的苏总夫妇,宋总夫妇和宋小姐,还有我们的苏少总和少夫人!”
掌声雷动,我看见苏文满脸笑容对唐阿姨说了什么,唐阿姨放开了挂在苏文手臂上的手。我走在最后面,苏文停了一下,等我走到他身边,他支起一只胳膊,看向我,我乖乖挽住。
苏父和爸爸的发言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在这半小时里,我接受了千万次目光的洗礼。我在人群里搜寻到了湛江的同事,墨墨不在他们其中,我感到歉疚,他还在加班吧。
晚宴开始,中国人的大小酒席永远脱不开喝酒,我们坐下一小会,各部门经理主管纷纷举着酒杯过来,开始大家悠着,都抿一小口便回去了。敬得差不多了,苏父带头站起来,说:“苏文,小佳,爸爸年纪大了,不甚酒力,你俩代替我敬各位叔叔伯伯三杯。”桌上坐的都是元老级董事,苏文举起酒杯,说:“叔叔伯伯,感谢你们一直支持我的工作,提前给你们拜个年,祝你们新年快乐。我干了你们随意。”苏文连续干了三杯,夫唱妇随,我也干了三杯。
然后我们离开座位,去爸爸那一桌。我是不打算说话了,跟着喝酒就行。苏文走到爸爸身边,说:“爸,阿姨,各位叔叔伯伯,谢谢赏脸,我敬各位……”又是三杯下肚。
我没有看宛宛脸色。
我知道她恨透了我。
我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也许是苏文从来不苟言笑,我们敬了一圈,没有人起哄。但是,但是还差几桌,我湛江的同事,我们敬到他们桌的时候,研发部陆经理摆手摆的拨浪鼓似的,说:“走走走,我们留到最后,我们要好好跟我们老大算算账,走走走。”苏文好笑的看我一眼,只好作罢。
果然只等我们都敬完,秘书小章不停朝我招手,我低声对苏文说:“这帮人难缠,一会你多担待哈。”他的表情明显不屑。
我远远就看见陆奇摆下一整瓶白酒,对我挤眉弄眼。我笑说:“你想干啥呀?”陆奇是东北人。
他一拍桌子,说:“你喝下这一瓶,再跟大伙解释怎么回事!”
我说:“我喝下这一瓶还能解释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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