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去大三的学生?你认识吗?”秦承以一副无所谓口气很轻松的的问道。他这个人对于别人的生死的这种口气听起来很不舒服
宝珠摇摇头,心里叹了口气。秦承思考的盯着手上的咖啡杯转了一圈,然后转移了话题,问道:“甄宝珠,那个油桶,你觉得会是谁的?或者说是谁烧过纸钱?”宝珠听闻一愣,认真想了一下,她首先想到的是老金头,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而且不也不能证明这就是老金头的干的,谁没事烧纸钱啊?他无亲去故,烧给谁啊?可是又回是谁呢?所有的东西像一团乱麻一样,在自己眼前缠绕。有些头疼,抽丝剥茧并不是她的擅长,宝珠求救的望着秦承,他笑了一下,抬手放下玻璃杯,走到书架面前。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然后抽出一本书卷来,拿到宝珠的面前:“既然想不透,那就看看我们知道的”宝珠看了一眼眼前的东西,这原来是一个裹着牛皮的本子,翻开来看,里面各种纸张交错,照片重叠,但是被人精心整理过。每一页都有记号备注,发现有的页面上有可疑的污渍,甚至是烧焦的痕迹。很明显这是部残损的手记。
上面各种剪报,手绘,照片。而且做了注解,似乎是一个风土人情杂记的东西。宝珠看到其中一张是一副手绘的画图案照片,是用钢笔画得,但是时间似乎有点久,褪色的明显。照片翻拍的有点模糊,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八九分的样子。还有一些照片像是什么物件上的雕刻,不过这个拍的很暗,宝珠努力的睁大眼睛看得很吃力,还有一些城墙和建筑的照片。甚至还有那些秦承给自己看过的养尸体的照片!
这是什么?甄宝珠疑惑的看着本子上的字,然后翻过照片,在照片的左下角的位置,用钢笔写着1970年冬,摄于秦城西南,玉石洼。这应该是哪个时候的字吧,因为颜色已经很淡了......宝珠迟疑的看了秦承一眼,不知道他给自己看这个为什么,但是,等等,宝珠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心口,警惕的又看一下本子上的那个图案,这个好像是个草,不,这就是草的图案!
宝珠顿时吃惊的望着秦承,心想他怪不得他知道那天关于黄陂说见到一个草的信息时,一点都不惊讶?原来他早就知道有这个东西,而是手里居然有这样一个笔记!这上面几乎是全部的图案,佛爷不是说这个东西活着的人没几个知道?
秦承看出宝珠心中的疑问,他到是胸有成竹的解释道:“这是我前些年做文化对比研究,在采风的过程,在一个旧书摊上中无意得到一本手记。当时跟一堆废旧报纸累在一起,几乎散了架。我从一堆垃圾中找到了这个......觉得有点意思就花了10块钱从摊主那买了过来。“
虽然秦承当时就知道这个是个残本,油腻污损还被火烧过,他问摊主剩余部分去哪里了?摊主是个瘦小干瘪的小老头,用着不标准的普通话,摆着手说:“没有了,不知道去哪里了。”秦承再问哪里收的啊?小老头索性打起瞌睡装作听不见,于是他只好那着这半本手记回来,后面秦承也抽时间维护恢复过一些内容,而且也再去那旧书摊的街道那找过余下的部分,但是没人知道剩下部分的下落,目前手上的这个就是现存的全部了。
宝珠颤抖着用手指在每一页贪婪的看着那些奇怪的图案,颤颤巍巍的问道:“那个到底什么?或者是哪个祭祀,养尸到底是为什么?”
秦承冷冷的看着她,吐出了几个字:“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元婴草!”
宝珠飞快的在这本几笔中寻找着关于元婴草的一切,其中一张的照片是一个石碑的照片,石碑残损,不见碑首,只有碑身几乎完整,黑白的照片像素不高,但是还可以看的出来,后面几页都是碑文的拓印照片。
旁边还有文字的翻译,好像内容是谈起元婴草来自仑者山,是山中一种有着红色纹理的树木腐烂后生出的花,这种树木树干可以分泌出想漆一样的汁液,味道像麦芽做的酒,很甜,人喝了它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觉得辛苦。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把玉石染得鲜红。
而元婴草就是在腐烂树根上长出草,据说可以让人重生。但是这种草极其罕见,几乎没有人找到过。后来秦朝时,曾经有人采到过一株献给秦始皇,始皇多疑不敢试用,就让丹药师用来炼丹求仙,不得而知。自此之后在安史之乱的时候,又出现过一次,传闻杨玉环赐死马嵬坡,实际是没有死,是某位密士用元婴草续命重生,从此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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