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恭这一突然现身,把高处俊和高怀德都给看愣了:这货……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你跑进来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没个样子!”高怀德狠狠瞪了高处恭一眼,脸上瞬间又萦绕起了一层怒气,“怎么?还想挨揍?”

“嗯,其实刚才我是怕挨揍,这才把事情推到了处俊身上,我……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高处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尔后歉意地看了高处俊一眼,便又把头低了下去,“爹,去飘香院的主意不是处俊出的,您要罚就罚我吧!”

嗬,看来自己这个大哥还挺讲义气,而且道德责任感也很强,话说刚才自己还在心里骂他呢……

而高怀德听到高处恭这样解释,也不由得抬手指着他笑骂道,“你当我老糊涂了吗?还能让你给骗喽?哼!老子刚才教训你,是因为你不学无术,连《孙子兵法》的初始篇都背得乱七八糟!你再看看处俊,不仅背得流畅,而且还从中悟出了不少心得,你这个当大哥的羞也不羞?”

“嘿嘿,处俊《孙子兵法》背得好不稀奇,您是不知道,处俊现在可有本事啦!就说今儿个在飘香院吧,出的那几个对子根本没人对得上来,就咱家处俊,一会儿功夫全给她对出来了!而且处俊还当众作了一首诗,写得那叫一个好啊!额……爹,您干嘛这样看我?”

“你是说处俊现在又会对对联?又能写诗?”高怀德手抚下巴,不住地用目光打量着面前的高处俊,“处俊,你今天写的是什么诗啊?给爹吟上一遍。”

卧槽,高处恭这个大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才好不容易把飘香院的事儿给遮掩过去,你就又把话题往那上面引,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于是高处俊低眉顺眼地小声说道,“爹,其实我……”

“别废话!快点儿念!”

“哦,好!”高处俊咽了口唾沫,差点儿把自己给呛着,“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丈楼。一万年来谁著史,八千里外觅封侯。定将捷足随途骥,哪有闲情逐水鸥?笑指风花雪月事,男儿豪壮立九州!”

“好!”高处俊刚一念完,高处恭便在一旁笑着拍起手来,“爹,这首诗是不是写得特别好?大气!豪迈!”

“嗯,是不错。”高怀德点了点头,已经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处俊,这真是你自己写的?”

“那肯定是啊!”还没等高处俊回答,高处恭便在一旁抢先说了出来,“爹,处俊这是大病一场,开了窍了!您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看他了!”

“我以前怎么看处俊了?你知道个屁啊!赶紧滚出去!老子看见你就心烦!”高怀德冲高处恭摆了摆手,随即便又拿起桌上的那本《孙子兵法》看了起来。

“好,我滚,呵呵……”高处恭见高怀德已经不打算处置高处俊了,便暗中冲高处俊眨了眨眼,然后大大咧咧地就走出了书房,嘴里一时间还哼起了不成调儿的小曲儿,“伸哪咿呀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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