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却不见几人的踪迹。

京都的清晨可就要热闹许多。

“这是谁家姑娘,怎么躺在这里?”一摊货老板看到躺在街上被围观的女子。

女子衣衫破裂,裸露的手臂小腿上布满青紫的鞭痕。

“别,别上前。这女子衣着质地华贵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免招惹是非。”

围观的人劝想上前的人。

“那也不能这样呀?报官了没?”老板是外地来的,热切了些。

“报了,官兵一会儿就到。看样子这女子的清白不保呀。”一大婶惋惜地开口,被虐成这样。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便是青楼女子。

可惜发遮住了面容,看不清到底是何姿色。

“停车。”马车内的人开口。

“小姐怎么了?赶快回府吧,夫人正担心。”一身浅绿罗裙的侍女莺儿开口劝着。

“外面那么吵,我要下车。”沈雨诗坚持,莺儿没法只能扶小姐下车。

随行的侍卫冷硬地拨开人群,让沈雨诗进去。

“怎么会这样?”沈雨诗吃惊地捂住嘴巴,快速上前。

“莺儿披风快!”沈雨诗上前将女子抱入怀中,眸不觉已红。

“小姐,披风。”莺儿也知轻重,待看到拨开发丝的脸不由得惊呼“东方小姐!”

“莺儿闭嘴!”沈雨诗冷喝。

而那一声东方小姐却被人听去。

“东方小姐?”

“哪个东方小姐?”

“不会是东方家嫡出的小姐_东方月胧吧?”

在众人议论声中,两人合力将女子抬上马车。

“快,进宫!”沈雨诗急得直掉眼泪。

“是,小姐。”莺儿早被吓得魂不守舍,若东方月胧出了事沈家逃不了干系。

与此同时角落里一玄衣男子飘然而去。

正值上午,永寿宫静得可怕。

“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后气得拍桌子,将茶盏震落。

“太后,臣女有罪。请太后责罚!”沈雨诗连同莺儿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磕头。流泪满面显得十分狼狈。

她以为月胧让她演戏,没想到月胧会受伤更没想到她会中毒。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哀家知道你有罪,要是月胧出事哀家要让沈家陪葬!”太后咬牙,到底是谁对月胧下那么重的狠手?

“臣女不知……臣女……月胧托臣女为太后画了一副丹青,昨夜想看……原本臣女想去取……月胧说心里闷便要自己去取,我们二人互换了衣服……本是游戏之举却没想到……太后臣女有罪,不该……”

沈雨诗伏地不敢抬头。

“那为何她夜里未归而你却不通知?”太后似乎明白了些,那人是想害沈家小姐却误害了月胧。

“太后,月胧说过您自幼宠她。她晚上一定回宫,让臣女不用等……臣女以为……”沈雨诗微微抬头,眸中通红。

太后听此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塌上。

“容奴婢问一句,是谁坏了小姐的名声?”末香为抬头柔着额头。

“求太后责罚,是臣女情急之下才唤出月胧姓氏……”沈雨诗再次深深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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