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沈将军与当今的陛下有同袍之情,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人,便再也没有什么是看不开的了,无论怎样,都不会相互产生嫌隙,这一点,太子赵元镛一直深信不疑。
二十年前,那仿佛是很久之前了,那个时候明瑜还在,是他父皇被诸位将军“三请三拒”终于黄袍加身坐上了皇帝的宝座,而沈将军却一直冷冷的什么都没说。
那一年,还发生了许多事情,父皇登基之后,那些拥护他的将领都不约而同的赏赐了良田美妾告老还乡去了,就算是没有被赏赐的,也悄然离京不知去向,反而沈将军,一直在北疆没有回来,之后若大的将军府便成了一座空宅,每年的回京述职,见到的,则是沈将军的折子。
父皇批阅奏折,身为太子的他,在一旁小心侍奉着,父皇每批阅一本,都会问他的意见,唯独批翻到沈将军的折子,父皇是沉默不语了,先是盯着折子,久久也不翻动,最后开打竟然看也不看,在后面朱批一个红色的大字,“阅”。
赵元镛谨小慎微,他父皇不问,他是绝迹不开口多说半个字的,尤其是沈将军这么敏感的人,更是不敢多嘴半个字。
今夜或许是借着酒劲儿,或许是父皇那句有何见解让他把压在心里多年的话讲了出来,这一番话语之后,纵使得不到父皇的认同,也不会得到他的训斥。
赵珣拉着儿子的手,“皇儿啊,以往父皇对你太过于严苛了么?”
太子紧忙回道,“父皇对儿子寄语厚望,是儿臣的荣幸,儿臣资质平庸,未能体会父王一片苦心,是儿臣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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