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罗眯起眼睛,仔细将来人瞧了一番,结果还是一样的,她摇头说道:“我从未见过你。”
张管家思忖着:“依老奴看,这姑娘十有八九是被饿的神志不清了。”
陈倦甩袖:“罢了,找人把她抬出去。”
薄罗因为折腾的太累了,足足缓了两三日才缓过劲儿,正午日头南移,张管家忙不迭送来一小瓶药膏:“这祛疤膏是将军让我送来的,可以舒去你脸上的伤痕。”
张管家一提到伤痕,薄罗便下意识的抚上右脸颊,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薄罗接下药瓶,羊脂白玉制成的小巧药瓶触手生温,薄罗捧在手心儿里喜欢的不得了:“这么好看的瓶子用来装药,真可惜。”
不过这药的效果确实不错,薄罗按照叮嘱一日三次擦在脸上,没两日脸上的疤痕就淡了许多。正值春日,新柳抽芽,薄罗吃饱倚在后院的假山下闭眼小寐,四月的气温逐渐回暖,后院里杏花缠绵,轻飘飘地落在薄罗的鼻尖上,惹得薄罗一阵瘙痒,连续打了两三个喷嚏。
她这几日在将军府吃的开心,玩的开心,早已把土地婆婆交代早日回洞的话抛之脑后了。薄罗无比惬意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忽地,从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瞬间勾起了她的味蕾。薄罗的懒意霎时烟消云散,一路追随香味儿来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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